瘦小的肩膀担着的却是与她年纪不符的重担,那样坚毅刚强的性格,让她心里越发愧疚。
记得母亲有心脏病、记得家里的重活她来做、记得家里的开支她会赚……
却不记得,自己也是一个人、自己也身体抱恙、自己也需要人疼。
好像,有她在,这个家就不会倒塌一样,她总是这样任性的、顽强的就一直承担着。
她把米放好出来,李玉芝已经摆好了碗筷,她笑着走过去,坐下吃饭。
看着那干净自然的笑容,隐藏在黑暗中的车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樊宁拍拍身边人的手臂,发出一串感叹,“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让我查骆家的事?话说回来,这阿玉褪去了云太太的光环,活得可真是水深火热啊,要不是亲眼看见,她从我面前走过,我都认不出来了。”
他看着那消瘦的身影,眯着眼睛,冷漠的从容中是隐隐的愤怒,“她们为什么会在离城?”
樊宁看着他,叹了一口气,“你拍了人家的大宅,收了人家的财产,还把人家爸爸送进监狱杀人灭口,她们不在这里能在哪里?”
“我记得,我说过放骆颜勋一条活路,别动大宅,是谁违抗命令?”
樊宁安静的看着他,沉默了两秒才结结巴巴的问:“真、真的不是你?”
他吸了一口手里的烟,慵懒的看着前方,“去查。”
“当年让我卖掉新房新车、烧掉她用过的和给你买的所有东西、说要划清界线的人可是你啊,你现在是同情呢还是良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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