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手快地开了灯,却发现房间空无一人,空荡荡的房子,大床上只有她一人,那里有人。
她紧紧将自己抱住,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害怕一个人入睡。
阎爵从来都是强势的介入她的生活,从来没有问过她愿不愿意,她深深的讨厌这种样子,很不喜欢。
黑色的兰博基尼驶入一条胡同,胡同里道路凹凸不平,每隔一小段摆放了一个方形的垃圾桶,桶内和旁边堆满了恶臭的垃圾,地上是腐烂的彩页,时不时会从胡同内蹿出一个人,打打闹闹的小孩,四五个一群的社会青年,副驾驶座上的女子身体坐的直直的,目不斜视,直到车开到其中一条胡同,人不能在入内,“我到了。”
车停了下来,男人凝眸,“就这里?”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女子开车门,准备下车。
阎爵单手放在方向盘上,靠在车座位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女子的背影,“付梦妮,你难道不知道欲擒故纵用的久了会过时。”
下车的背影僵了一下,付梦妮咬了咬唇,“我不明白爵少说的是什么意思。”
“也没什么意思,这个你总该明白?”一张支票递了过来,后面的六个零让的付梦妮的眼皮跳了几下,手也跟着一抖。
“爵少,谢谢你资助我弟弟上学,但我还是坚持,我不买。”
“怎么,嫌钱少?”
“不是。”
“那就别废话,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黑色的兰博基尼从新启动,在小区里转身,很快开开出胡同,开往附近的酒店。
“什么意思?”付梦妮惊慌地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
“意思是你我要定了。”
阎爵回来时已经是半夜,房间的灯是大开的,苏锦瑟趟在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
“这么晚还没睡?”床上一沉,男人上了床,从身后搂着她,大掌伸入她睡衣里,剥去她的睡衣。
一股浊气冲在她颈间,苏锦瑟躲开了他的触碰,“不要碰我。”
“我为什么不能碰?”阎爵衔住了她的唇,在她的唇瓣上啃了一口了,大手直接将她的睡裤脱了下来,“又在犯什么混?”
沐浴过后的清新味道,口齿内的漱口水,他回来时刚洗过澡,到底是什么事,让一向有洁癖的阎爵会在外面洗过澡后才回来,她只知道每次他们做完,男人都会将自己从里到外洗个干净。
“走开,不要碰我。”苏锦瑟用手去挡阎爵的脸,稍微有些长的指甲在男人的脸上留下了一条血痕。
阎爵嘶的一声,眼里有了怒意,“说清楚,为什么不让碰。”
“你脏……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碰我……” 不要让你刚从别的女人床上起来的身体,再次进入她的身体。
“***,敢嫌我脏,那我就让你脏到底。”
阎爵手抓住她的双腿,用力的打开,一个挺身,深深地进入了她身体,猛的用力冲刺起来。
身体的干涩,痛的让她不堪受辱地叫了出来,男人却因为她的叫声,身体越加兴奋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觉得自己腰快要折断了般,苏锦瑟痛的一口咬上他的肩头,生不如死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风从窗外吹过,沙沙之声不绝,苏锦瑟拉紧了被子,阎爵却似突然觉醒一般,一口含住了苏锦瑟的耳垂,继续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