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只觉得胸口一阵闷堵,他闭上眼睛,都能感受到哪种在冷热中的煎熬,人在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时候,靠近左心房0.5毫米处突然火辣辣的刺痛起来。
阎爵的脸突然恢复平静,他讽刺地看向离心脏很近的那条伤疤,牵制住苏锦瑟的手腕,将她一点点剥离自己的,转身离去。
越是美丽的女人,会在男人毫不设防情况下潜入进来,又会在恰当的时间里给上你致命一击。
阎爵的脑里闪过一张绝美的脸,“爵,你的弱点太多了!”
那眼神,是嘲笑,还是讽刺。
苏锦瑟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一抬头就看到挂在床头的点滴,她的手背上扎着针头,正在输液,床前站了个男人,拿着针头正往针管里注射药物。
身体轻飘飘的,头还有点晕晕的,苏锦瑟茫然对上男人探究的眼神,凝神道,“你是谁?”
“医生。”怕她不了解,“爵请来的医生,宋墨。”
“我生病了吗?”
宋墨撇了撇嘴,瞅着她包成粽子脚,“生个病都这么不安生,爵的女人里面恐怕就你麻烦。”
苏锦瑟没有说话,把目光看向宋墨身后,在没看到那道身影之后,再次闭上眼准备入睡。
“宋先生,锦瑟好些了没有?”玲姐从门外走了进来,担忧地问道。
“烧已经退了,不用担心。”
“那就好。”
玲姐松了口气,要是苏锦瑟有点什么,自己可就罪过了。
宋墨给了玲姐一个安慰的眼神,“你就放心吧,她已经好多了,爵不会迁怒你的,他不是不讲理的人。”
玲姐高兴地送宋墨下楼,正好与迎面走来的一位身穿ol装身材火辣,拥有一头短发和精致小巧五官的女人,在看到宋墨后,对方显然有些惊讶,随后笑道,“宋墨,你怎么来了?”
宋墨不咸不淡道,“我是医生,当然是来看病。”
“看病,谁生病了?玲姐吗?”
玲姐谨慎地答道,“慕小姐,是锦瑟生病了,阎先生让宋医生来看看。”
慕紫晴笑眯眯道,“玲姐,叫我紫晴就好了,不用这么客气。”
宋墨才不会无聊地听这些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插兜潇洒地离开。
玲姐不出声站在一旁。
慕紫晴脸色一僵,随后又恢复了优雅的微笑,“玲姐,你说的那个锦瑟不会又是爵养在春华园女人吧。”
她越过玲姐,自行上楼,刚做了漂亮美甲的手指划过扶手处,放在门把手处,轻轻一推,卧室的门开了。
苏锦瑟警惕地看着站在门口干练又漂亮的女人,“你是谁?”
玲姐不会无缘无故让一个陌生人上楼,况且她发现对方好像对房间整个布局都很熟悉,先进来已经把房间四处打量了个遍,这才打量起苏锦瑟来。
苏锦瑟觉得自己像动物园的的宠物一样,被人观看,对方脸上的不屑故作优雅的微笑,如同在践踏她的尊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