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发酸的腿,阮童慢慢挪出了屋。
阮童愣了,随后危险地眯起眼,妥妥的渣男啊,睡都睡过了,还说出让她走的话!
片刻后,阮童清晰地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咱们证都领了,婚也结了,还洞房……”阮童顿了一下,随后抬眸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丝不满:“你觉得你说这话,合适吗?”
她偏头扫了一眼,看到白墙上的挂历——1986年6月10日。
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天啊,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存在的!”
喝了不少酒他又被乡亲们推进屋,然后……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想到这里,她脑中嗡了一声,猛地坐起。
阮童轻叹了口气。
“唉,昨晚高烧一夜,村里的赤脚大夫开了药,吃完后烧退了一些,没想到天还没亮又高烧起来,刚刚还,还抽了……”说着,吴敏珍眼眶又红了起来,是真的心疼二宝。
再说,以原主那刁蛮作死的性格,顾白面上不显,心里指不定多讨厌她呢。
念头刚落下,就见手中凭空出现一次性水杯,里面是清澈的纯净水。
听到大宝的话,吴敏珍连忙擦掉脸上的泪痕,勉强笑着:“童童啊,你醒了?时间还早不多睡会儿?昨天累着了吧?”
他顿了两秒又继续道:“若你愿意跟我过日子,我自然会护着你,努力不让你受委屈。”
这金手指她可太喜欢了!
“砰砰!”
“吱呀——”
今日的阮童有些不对劲,跟昨日要死觅活的不愿嫁他的仿佛判若两人。
“老四,二宝烧又起来了,整个人都开始抽搐!”
“二宝是发烧引起的抽搐?”在他脚要踏出房门之时,阮童连忙询问。
坐在桌边上的男人,骨节分明地指骨轻敲着桌面,听到这话狐疑地看她。
“我去看看。”顾白焦急起身,一瘸一瘸的朝屋外走去。
她现在的处境也算是举步维艰了。
实验室还是以前的模样,只不过呈封闭状。
这就是她的新婚丈夫顾白。
身为资深小说爱好者,阮童立刻明白了过来:“这……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空间?”
顾白眸子微眯,偏头看了眼床上的丫头,淡淡道:“我的情况你应该很清楚,不仅断了一条腿,还带着两个娃娃,
只见一个坡脚的汉子,踏着金色光晕走进屋里。
好几个小时没喝水了。
所有的器材,药房一一俱全,就连食堂都存在。
顾白身形顿了一下,回头看她:“是的,爹已经去请大夫了。”话落,就焦急离开。
再往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庞。
大院子里,婆婆吴敏珍站在他们屋门口偷偷擦眼泪,身边跟着个五岁左右大的孩子,拉着她的衣角警惕地朝她看过来。
这场景,着实让她懵了。
这不就是她实验室的图案吗?
“我知你并不想嫁给我,若是你想走,现在就可以送你出村。”男人声音低沉,话音里并没有那所谓的本地口音。
“当务之急是要把烧退下来,要不然还会继续引起高烧惊厥。”阮童一听,心里就大概有了数,立刻担忧提醒。
太专业的话,吴敏珍也听不懂,她急忙问:“童童,你会医?”
阮童没有迟疑地点点头:“我们村里有个赤脚大夫医术很不错,我自小就跟他学医,不过他老人家去世很久了。”
无中生有的事被她说的煞有其事,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玻璃瓶,实际是从实验空间里拿出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