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随着一声发酸的开门声,李家的大门迎回了它的主人。
“杨婆婆,你慢点。”
率先走进大门的是刘金生,只见在他的手里提着不少的东西,而身后跟着气色不错的杨婆婆,李巧莲在一旁搀扶着。
“小生呀!真是麻烦你了,你那么忙还要劳烦你送我们回来。”
“呵呵,婆婆这说的什么话,我可是把你当我自己奶奶一样看待了,送你回来是应该的。”刘金生微笑说着,同时目光不由自主的看了李巧莲一眼。
杨婆婆虽然老了,但是某些事情可是精明的很,刘金生的小动作就被她捕捉个正着。她心里一笑,“现在的年轻人呀!”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婆婆的命是你给救得,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没事多过来坐坐。”
“诶!知道了。”
听一个人说话,不是要听对方说什么,而是要听对方没说什么。
杨婆婆话里的意思刘金生显然领会于心了,有了她老人家的邀请,以后他上来串门可就光明正大了,最重要的是他也能多见到李巧莲了。
“好了,你们年轻人忙事情吧!我这个老家伙到屋里歇着。”
对人情世故早已经熟透的杨婆婆自然不会当电灯泡,随便找了个借口就退场了,把空间留给面前这两个年轻人。
“咳咳!”刘金生咳嗽了一声,找着话题,“这房屋倒是挺别致的,地方也挺大的。”
李巧莲微笑道:“是呀!婆婆那一代人的时候,李家算是有点积蓄,所以建了这栋祖屋。”
“嗯!看来你对这里很留恋呀!”
“也没什么留不留恋的,我除了这里,也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说完,李巧莲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落寞的神情,刘金生见状不禁暗骂自己说错话了。
“呃!你不带我参观一下么,巧莲姐。”
闻言,李巧莲错愕了一下,参观?李家有什么可以参观的,就是这几间破屋子,也没什么好看的。
“对呀!”刘金生坚持道。
在刘金生的坚持下,李巧莲带他看了李家的几家厢房。李家的格式属于有点类似老北京那种四合院,左右有两个厢房,中间是大院,随即是大堂,两旁是主卧室。而李巧莲的房间就在东厢房处,那里是她跟李大的新房,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住。
此时,俩人来到了李巧莲所居住的东厢房门前,李巧莲不由得停住了脚步,似乎有些犹豫。
“呵!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进的,没事!”刘金生虽然很想进去看看李美人的香闺是什么模样的,可是他还是保持一定的尺度,避免弄得尴尬。
“不会,进来吧!”李巧莲开口说道。
“真的!”
“呵呵,没事的。”
这时反倒是李巧莲放开了,随即推开房门,邀请刘金生进去。刘金生进入房间,双手微微用巧劲把门推了回去,两门虚掩着中间剩下一条缝隙。
李巧莲的房间十分简洁,并没有太多的装饰品,一个老衣柜,一张梳妆台和床椅子,然后基本没有什么了,值得一提的就是房间非常整洁,看得出李巧莲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人,这在乡村是很少见的。
“嘶嘶!”刘金生一进入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这股味道他在李美人身上闻到过。
“好香呀!这股味道这么特别,不知道你是用什么香料呢?”
闻言,只见李巧莲脸颊不由得微微泛红起来,并没有回答刘金生的问题。
刘金生疑惑了一下,这个问题应该不会敏感吧!女人家用一些香料香包等装饰一下闺房很正常,应该不会触及隐私才对。
“其实我没用香料。”
“没用?”
听到这话,刘金生愣了一下,不可能呀!这股香味虽然很淡,可是他还是分的出来的,忽然他的脑海忽然一道灵光闪过。
“难道是……体香!”
在医学上,每个人身体内都能够分泌出一种激素,这种激素叫做荷尔蒙,而每一个人的荷尔蒙都是独特的,专业术语叫做信息素或者外激素。而在古人的诗句中也有类似的记载,最出名的当属李白,他曾经为杨贵妃写清平乐诗,诗中“一枝红艳露凝香”,“沉香亭北倚栏杆”,都突出了一个香字。
“呵呵!”刘金生挠了挠鼻梁,尴尬的笑了笑,心里暗想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老出岔子。
现场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冷场,俩人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李巧莲平时的话不多,而刘金生是想要找找话题,可是貌似今天不在状态,说什么错什么。
“嗯!你还会做针线活?”刘金生眼尖,忽然看到了衣柜下的一个圆形类似簸箕的东西,里面放着布匹和针线。“不介意我看看你的作品吧!”
“等一下!”李巧莲急忙开口,可惜刘金生的动作比她更快,没等她说完,刘金生已经把东西拿出来了。
“嘿嘿,巧莲姐,你的手工还挺不错的嘛!”
刘金生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幅绣着一只水鸟的红布,虽然还只是半成品,但是可以看得出做针线活的人十分心灵手巧。
“……”
忽然,刘金生感觉面前的这只水鸟有点熟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就在这时,刘金生脑海浮现出当日河边,在那具********的娇躯身上所穿戴的肚兜。
“咕噜!”刘金生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口水,他好像知道了。
此时李巧莲连耳根都红了,抵着脑袋,不敢去看刘金生。但是在刘金生脑海中,那具仅仅身着肚兜兜裤的娇躯却是挥之不去,不断粉碎着他的意志,诱惑着他的心神。
终于刘金生迈出了第一步,来到了李巧莲的身前。
“他要干什么?他想干什么?”
李巧莲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让刘金生离开,可是在她内心深处,却是有着一股想要逃避,但是又忍不住期待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