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十指连心,刘畅痛的不能呼吸,一句也说不出来。
盛京墨离去,大殿突然变得空荡起来,嘉宁帝看着其余人,低语道:“你们谁还有话要说。”
白卿音轻声道:“阿爹,可记得我们曾经去吕宋偷藤苗一事,就是这件事让几位大人对京墨哥哥有了改变,再者他们都是耿直之人,遇见瞧不下去的事打抱不平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除了他还能是何人?
白鹤延和嘉宁帝见两人已被带出大殿,开口道:“京墨,你方才的举动尤为不妥,下次行事要注意一些,不要将朕的大殿弄得血肉模糊。”
“陛下,臣是冤枉的,臣赤胆忠心,所思所想都是为了东沅的江山社稷啊!”温守峰大声呼叫自己冤屈,却没有人搭理,直将他拖出大殿。…
吴同洲,骆明,李文正站在白鹤延身旁,心中约莫已经知道身后两个人的结局。
“微臣遵旨。”盛京墨拱手行礼。
嘉宁帝白了一眼众人,决然起身,踱步而去。
众臣沉默,暗暗后退一步。
盛京墨转身,拱手行礼,态度恭敬地回道:“陛下,臣今日之所以如此对待刘大人,是因昨夜臣查到有人重金收买此二人,污蔑微臣,意图将臣押入大牢,褫夺微臣手中兵权,挑起事端。”
这个时候谁还敢上前说一句话,嫌自己命长还是嫌自己没有受过苦,非要去领教盛京墨的那折磨人的手段。
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他看着女儿问道:“你再仔细想想,他们会不会有事连你都瞒着!”
“阿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白卿音一头雾水,她没有瞒着父亲任何事啊。为何父亲会有这样的疑问。
嘉宁帝看着所有人,低语道:“谣言止于智者。朕不想听见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
白鹤延看了一眼身旁几个朝堂上的“刺头”眉心紧皱:这几人今日言论分明是公然维护京墨,可为什么?
他们不是独来独往,不将任何人放在自己眼中的孤僻之人吗?
他隐隐猜到这幕后之人是历楠尘。
盛京墨看了一眼躺在大殿上的刘畅和吓得六魂无措的温守峰,沉声道:“微臣不知他二人身后之人是谁,但他二人就在这儿,只要压下去严刑拷打,定要收获。”
嘉宁帝看着盛京墨,低语道:“京墨,朝堂之上,你行事要注意分寸。”
白鹤延却是皱眉,低语道:“不对,这件事绝没有那么简单。”
“不可能,京墨哥哥没有那个胆子敢瞒着我做任何事。”白卿音斩钉截铁的回道。
白鹤延瞧着女儿语气坚定,开口道:“傻孩子,京墨不是普通人,常人以天下为尊,而他以你为重,所思所想自与他人不同。”
“既然他事事以我为重,那我为何不能信他,事事由他做主。”白卿音小声道。
她相信他。
纵使没没有前世他义无反顾的殉葬,她也相信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