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帝放下手中奏折,命令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要确保他们无法离开你的视线。”
“陛下,六皇子在天牢中中毒,你真的狠心任由儿子死在天牢吗?”
若不是昨夜已经杀了一个国师,今日他会毫不犹豫宰了门外那个胡编乱造的杂碎副相。
“东沅最不缺就是精兵良将,区区许国,何惧之有?”嘉宁帝反问。
薛宛轻抚着白卿音的手背,许诺道:“郡主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
天牢大门被推开,武昭仪抱着口吐鲜血的儿子,抬眸望去。
“臣知道该怎么做了!”程汝弼知道嘉宁帝决心。立刻回道。
“京墨,你带着门外的蠢货去天牢放出武昭仪和六皇子。”
只要在及笄之前不曾与任何人扯上关系,待到及笄之时,她和京墨哥哥的婚事便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
这三件事,让本就忠心追随郡主的人更加钦佩郡主。
新罗不足为惧,白鹤延镇守西梁边境,无人敢踏足东沅国土半步。
…………
他们则能将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生拉硬拽的扯上关系?
“朕若放出他,你能否做到不让他踏出京城半步。”嘉宁帝目光灼灼的看着盛京墨。
盛京墨双拳紧握,平静无波澜的眸子敛着一似冷戾,隐隐渤发。
程汝弼垂首敛去眸底惭愧,道:“水患是内政,许国的事处理不当便极有可能变成两国战争。”
盛京墨低语,玛瑙色瞳仁浸是敛不去的杀意:“臣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想要如何做。”
嘉宁帝看着程汝弼,沉声道:“太傅该做的是筹措辎重物资,监管朝政,确保陆运通常,备不时之需。”
程汝弼见盛京墨离去,看着陛下隐隐担忧:“陛下,盛将军行事狠绝,您就不怕闹出什么是非?”
“好。”嘉宁帝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的答案。
许国人那张嘴,还不知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
来呀!
要打?
薛宛许诺, 至真至诚。
嘉宁帝看了一眼程汝弼,质问道:“太傅,通州水患时那股子冲劲哪去了?”
通州水患,新罗之行,包括未曾广而告之的吕宋金薯。
宣安殿
“我会杜绝一切不利于郡主的谣言, 会密切注意宫中的一举一动,确保郡主安全,确保郡主嫁心悦之人。”
盛京墨,程汝弼看着面色发青的嘉宁帝,低语道:“陛下,要不放了六皇子吧!”
护国公战场杀伐,手段高明,若想悄无声息除掉一个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盛京墨见他面颊暗红,呼吸急促,松开手将他甩了出去。
副相尚未爬起来,盛京墨已踩着他的手腕,命令道:“来人,将武昭仪母子带回皇宫。”
士兵将昏迷的六皇子和武昭仪抬出天牢。
副相抱着自己的手臂,痛苦哀嚎:“盛京墨,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