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杀错,不放过!
“送他们一家三口上路。”语毕,盛京墨转身离去。
说着,她拿着纸鸢到桌边,提笔小心翼翼的画上一只雄鹰。
众人:“一个战场杀敌,醉卧白骨滩旁淡定饮酒的人,与温柔二字有何关系?”
白卿音在一旁静静地侯着:梁国最年轻的二品将军为她削竹子做纸鸢,这事要传出去,怕是无人相信!
“是我,是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安志杰知盛京墨铁血无情,说到做到。惊慌下坦白,想要救自己儿女的性命。
“忠勇侯府早已是油尽灯枯,我原是将希望寄托在两个孩子身上,可东沅国太多青年才俊,根本没有安烈出头之日。我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女儿身上,可几位皇子都在等郡主长大,梁国所有女人形同虚设。”
“我知宁湘在白文勋府上做工,亦知她对我有情。我便找到她,允诺她只要杀了白卿音,我便娶她为妻,让宁毅认祖归宗。”
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她笑了!
晚膳后,盛京墨照例守在白卿音门外。
孟师傅传授的课程她都已学会,可以学习较深的知识,亦可学习舞蹈声乐。
凝脂白玉,精致瓷美,他的手留在她的鼻尖,心跳如雷。
“不说也无妨,本将军会将与忠勇侯府接触过的人一律彻查,但有异样者皆处死。”盛京墨唇角微扬,浸着冷峻与噬血。
可她伤了身子,时日无多,又不确定他对自己是爱,还是因他对母亲许下照顾自己一生一世的诺言。
“啊!没有啊。”白卿音脸颊微红,害怕自己的小心思被看透,急欲想要找寻借口做掩饰,瞧见纸鸢已经做好便起身取走,道:“做的真好看,我去添上图。”
“你总是看着我做什么?”白卿音放下笔,却瞧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忙问道:“是我脸上有墨迹吗?”
小剧场
白卿音:“京墨哥哥,是这世间最温柔的人,笑时如百盛放。”
“啊……”惨叫声响彻监牢,安志杰疼的青筋暴起。
盛京墨回首,猩红的眸底蕴着冷光:“将证词记录在册,画押之后呈交陛下。忠勇侯府一干人等,全部处死,安家父子,挫骨扬灰。”
“孟先生授的文科,可那姚师傅授的舞蹈声乐颇为吃力,我怕姑娘吃不消。”燕姑姑眉心紧蹙,满眼心疼。
………………
“姑姑。”白卿音拉住她的手。“我已经修养好了,过了明日,孟先生和姚师傅都可以来授了。”
语毕,安志杰看着盛京墨,求道:“所有的事都是我做的,你放了他们。”
见盛京墨要走,白卿音急忙唤道:“京墨哥哥与我一起用膳,好不好?”
语毕,便要转身离去。
前世周师傅为自己弹了很多曲子,她记在心里,默了很多遍,想要自己试一试。
白卿音:“京墨哥哥是这世间最温和的人。”
众人:“面无表情,杀人如麻,冷的跟冰块似的,与温和二字有何关系?”
白卿音:“你们瞧不见京墨哥哥眸底的柔光。”
众人面面相觑:小郡主什么时候“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