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反抗,不停地大叫,只会消耗她的力气。
最后华筝无力地瘫软在座位上,呆呆的对着车窗外。
眼神涣散着。
华筝一直被带到詹家,詹艋琛的面前。
她看着正坐在餐桌前,那尊贵到不可侵犯的男人。倔强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是说回老宅,怎么这么久?想必还没有吃饭,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一起吃。”詹艋琛似乎对于华筝的逃跑并不在意。
因为华筝以为的怒不可遏没有发生。
可是越是这样,华筝越感到无形的压抑在身体里穿梭,让她难受无比。
而导致这一切的情绪的人是詹艋琛那看似无所谓的平静到不起一丝涟漪的口吻。
“怎么了?肚子也该饿了。刚才孩子在哭,我在想,可能他们想看到你。”
“不,他们不需要。连自己孩子生下来时第一次的哭声都听不到的人根本就没有那个资格被他们需要。詹艋琛,让我走,让我走!”华筝的情绪很不稳定。
詹艋琛无视她的要求。
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渐渐深入华筝的灵魂深处:“你是我的女人。这个事实,就算一天回答你几千,上万遍,我都不会厌倦。”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华筝痛苦地质问。
转身就要离开。
被詹艋琛一把钳住她的手臂,沉声:“坐下来,用餐。”
“我不要!”华筝挣扎,用手去掰手臂上的桎梏。
但是詹艋琛的五指就像铁一样的坚固,根本解脱不了。
手臂的骨头都被拧得痛。
“如果不吃饭,我就会采取强制性的方式方法给你灌食。华筝,为你身体考虑的事情,我不会手软。”
华筝转过头,看着他,说:“你有本事杀了我!”
“要被灌食么?那会很痛苦。一根不算柔软的管子直接从你嘴里伸进去,沿着食管一直到你的胃里。想不想试试?”
“就算你强行灌进去,我也会想办法吐出来!”华筝不会让他得逞。
“确实是个好办法。不过,你吐多少就会灌多少,一直到你吐不出来。放心,一点白米饭的钱我还是有的。而我想,你是不会愿意管子在你的食管里进进出出的,就像我的生,殖器在你的身体里一样的活动。无休无止。”
“你……”华筝恐惧地看着他。
“用餐。”詹艋琛言简意赅,没有商量的余地。
华筝僵在原地。
她不敢相信詹艋琛居然是眼神一变就有层出不穷的折磨人的方式。
对她灌食,这绝对不会是好事,她也无法想象那样的痛苦会是这样的生不如死。
她只知道,就算一根手指伸进嘴里都有反胃的冲动。
华筝就像是木偶似的被压制在餐桌前。
丰美的食物绝对是让人垂涎欲滴,但是,华筝却没有一丝的胃口。
可她还是拾起餐具,被迫地将食物塞进嘴里……
丛昊天远远地就看到前方的身影,白色的衬衫,灰色的长裤,纤长的身形。
熟悉的让他恍惚,分不清是真是假……
他将车子停好后,无声无息地跟了上去。
靠近后,一只手直接抓住了她的肩膀。
前面的人转过身,是丛敏的脸。
“哥?”
丛昊天愣了一下,将手收回,迅速掩饰他的失态。便发现丛敏的不对劲。
“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怎么了?”
“没什么……”丛敏怎么能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任何瓜葛,包括矛盾。
“真没事?”丛昊天犀利的眼明显不相信。
不过,丛敏也不会承认的:“没事。对了,你来看爸爸的么?”
“嗯,进去吧!”
丛昊天往前走。
丛敏看着那背影,叫住了他:“哥。”
丛昊天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
“华筝孩子生了,是对龙凤胎,她很开心。”丛敏说。
丛昊天眼神微闪了下,说:“跟我说这个做什么?那是她的事。”
说完,他就转身去摁门铃。
丛敏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真的像嘴上说的那样,是华筝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