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也觉得我是个坏女人么?”荆雅媛伤心地说。
“不是。我认识的你有自己的主见,不会伤害任何人。”
“所以,我不愿意给你的家人带来烦恼,我住在这里就好。你想我的时候,就来看看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好。”华胥不想她内疚不安,便答应了。
华胥没有停留多久,离开了。
回到老宅,房间里,丛敏正在给王忆盖被子,显然王忆刚睡下。
丛敏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丛敏责怪他。
“谢谢你帮我照顾阿姨。”
“就嘴上说的么?那可没有诚意啊!”丛敏昂着下巴。
“丛敏,我可以当你是朋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为你做,但是,我对你没有那种心思。”华胥跟她说明白。
“那你对谁有那种心思?”丛敏明知故问。
华胥没有回答她,只说:“天色不早了,我送你。”
“你怎么送?跟在我车后跑么?”丛敏翻了翻白眼,不客气地推开他挡在前面的身体,下了楼。
华胥站在窗口,看着那车离去……
詹家。
夜深人静。
在詹艋琛怀里安稳睡着的华筝,突然身体颤了下,申银出声。
詹艋琛猛地睁开眼睛,急问:“华筝?”
华筝睁开眼。在被子下,用手摸了摸肚子。
“哪里不舒服?”
“宝宝,好像在踢我……”华筝说。
詹艋琛伸过手抚摸着她的肚子,然后一边鼓动了下,踢在詹艋琛的掌心,瞬间又消了。
詹艋琛嘴角扬起笑意。
“你还笑。怀个孩子真是累啊!白天也没见他这么活泼啊?倒是把劲都在了晚上。”
肚子越来越大,华筝深深感觉生个孩子是件多么伟大的壮举。
特别还是双胞胎,肚子比别人的大,也会更辛苦。
想想还有两个月还到预产期。煎熬啊煎熬!
不过想到两个软绵绵的宝宝,华筝的嘴角便扬起笑意。
他们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呢……
然后又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詹艋琛看着她,眼眸温润到深邃,附身吻了吻她的唇。
华筝动了动唇瓣,继续睡……
半个月后,王忆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就是不如以前有精力。
也毕竟大病初愈嘛!
正在验血的时候,王忆被安排在房间里休息。旁边有华胥和丛敏陪着。
就在这时,一位带着口罩的护士走进病房。
“好了么?”华胥问。
“还没有,要再去做个拍片,看看恢复如何。”护士说。“坐轮椅推过去吧!”
王忆便坐在了轮椅上,由华胥推着到拍片室。
在门口的时候,护士说:“你们不能进去,外面等着。”
华胥和丛敏只能在外面等着,护士推着王忆进了拍片室。
“想什么呢?”丛敏问旁边沉思的华胥。
“总感觉刚才那个护士在哪里见过。”华胥皱眉。
“不会是个女人你都觉得熟悉吧?华胥,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本性。”
华胥懒得跟她争辩这个。静静地等待着。
护士将王忆推进了拍片室,露在口罩外的眼睛闪过阴毒的目光。
“躺上去吧!”护士说。
然后走到药柜那里拿了一只药水出来,用针抽取。
量看起来并不大。
那边,王忆已经躺在了拍片的床上。
看到护士走过来,手上还举着针,不由问:“护士,还要打针么?”
“这个药水能让片子看得更清楚。”
“哦。”
王忆不懂,她又不是医生。
每个人去了医院,还不是任由医生摆布。
护士撸起王忆的衣袖,都没有消毒,便将药水注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