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筝忌惮詹艋琛这个人,但不得不说,他说出来的话总是让人偏向相信的一面。
就像一个人运筹帷幄的决策力,毫无偏差。
“荆雅媛被绑架的时候你在吗?到底是怎么回事?”华筝还是禁不住的问红玉。
因为她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在詹艋琛的婚礼上绑架新娘,这不是找死吗?
“我是被她叫去伺候的。但是在婚礼进行之前,有个服务员跑来说酒店人手不够,让我们去帮忙。然后我们就去了。等我们回来的时候,荆雅媛就被绑架了,我们完全不知情,就好像无声无息的。”
“没有一点征兆吗?荆雅媛本人呢?”
“那个女人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兴奋中,再正常不过了,其他的就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了。”红玉想着说。
被绑架的毫无破绽,不得不说这是预谋。
之后的事也不需要问红玉了,媒体上的报导华筝已经知道了。
如果想知道更多,那是警察的事。
华珍往前面走了一些距离,便不太想继续往前走了。
那边是詹老太太和詹楚泉住的地方。
也勾起了华筝的伤心事,她没有忘记那两人对自己下药的事。
红玉好像看出华筝脸上的一丝犹豫,并鼓励她说:“詹太太,你就大胆地四处走动吧!詹家现在除了二少爷就你最大了。”
“为什么这么说?”华筝不明白的问。
她可不姓詹。听红玉说的好像她可以为所欲为一样。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二少爷那天结婚出了事之后,大少爷就再也没回来过,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那边就剩下一些佣人,伺候着生活不能自理的詹老太太。可不就是詹太太最大。”
“再也没回来过是什么意思?消失了?”华筝奇怪地问。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无缘无故的就不见了。二少爷好像有报警,但是也没找着人。”
华筝心想,这也太诡异了吧,一个大活人会突然间消失?
难不成他和荆雅媛一样,在婚礼现场被人绑架?
华筝走向詹楚泉住的那边,走了进去,里面和以往没什么不一样,区别的是,少了这里的主人。
“詹老太太在房间里吗?”华筝问旁边的女佣。
“是的,刚用完餐不久。”
华筝推开房间走了进去。
卧室里的床上,詹老太太正靠坐着。有一个女佣正在旁边帮她按摩着身体肌肉。
听到有人进来,詹老太太转动着脸。
看到进来的人是华筝时,眼珠子动了一下。
那一动包含了各种情绪。
荆雅媛被绑架,生死不明,然后华筝就回来了。
这说明了什么?詹老太太已经明了。
这就是詹楚泉失败的原因所在。
“你们都下去。”华筝说。
然后床旁边的女佣和红玉一起离开了房间。
华筝微微靠近床边,说:“奶奶,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詹老太太不能说话,她的喉咙里也未发出那种咕咕的回应的声音。
“说真的,你突然间出现在我爷爷的葬礼上,我很意外,因为爷爷从来都没有对我们提起过你的存在。我想,是不是因为这样的生疏,才会让你对我下药?说真的,我一点都不愿意去相信。因为我一直将你当成是自己的奶奶,你是那么的慈眉善目,对我那么好,怎么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可是我又不得不相信,我对你詹家来说确实是一枚棋子。我并不亏欠你们什么,也希望你们不要来伤害我。”
“如果可以,我真想听听奶奶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华筝离开詹老太太的房间,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她不会再去看詹老太太了,这样就够了。
她还做不到别人伤害了自己,自己非要去给张笑脸。
华筝甚至都相信了詹老太太在和詹艋琛争夺家产。
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样子算计,到底累不累?
“詹太太,刚才的女佣就是和大少爷有染的那个,叫小茹。”红玉说。
“我问话的那个?”华筝问。
“对,就是她。”
华筝听着,并没有再说什么。
华筝刚想回房间,被程十封叫住。
“詹太太。”
华筝看着他:“什么事?”
“这个是给你服用的药。你去医院的病例我有看到,这是对症下药的。”程十封说。
亲们,这是第二更。艾玛,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