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旁边,没有人。但是枕头上的痕迹说明,她不是一个人睡的。
在这个时候人本能的第一反应便是去留意所处的环境,再来就是感受自身。
随意接下来,当华筝发现自己的肌肤是和被子亲密接触的时,骇然大色。
整个人都竖起来。微微掀开被角发现,她确实是一根纱都没穿啊!
不对啊。昨天她好像没和詹艋琛干嘛啊?!
华筝努力回忆了下,她记得自己趴在詹艋琛的胸口,然后就不知不觉旳睡着了?
应该是吧!她又没有喝酒,如果发生什么一定会记得很清楚。
特别是如果被侵犯的话。
现在她的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不适,反而只有充足睡眠后的通透满足。
但是詹艋琛脱她衣服却什么都没做,这有点奇怪啊?
以前她不脱衣服的时候他都是带着那种掠夺心思的,何况是不穿衣服的袒露下呢?!
华筝带着不可思议的疑惑拿过旁边的衣服穿上,下了地。
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轻而易举地摸出房间。
只是刚出房门,就听到楼下传来翻腾的水声。
华筝靠近护栏,一楼碧清的泳池里,矫健的身姿,性感的肌肉在水里伸张有力。
詹艋琛无疑。
游到顶头便从水里出来了,带着一身的水,从他肌理线条上滑落。
詹艋琛像有感应式的,转过身,抬头。
不期然的,四目相对。视线一下子没入那双黑褐色的深眸中。
华筝愣了下,还有那带有压迫力的体魄让她速度地收回眼神,身体离开护栏。
华筝走下楼梯,詹艋琛也刚好进入大厅,身上的水渍已经擦干,腰间围着浴巾,露着精壮的上身。
“我要回去了。”华筝说。
“用了早餐再走。”詹艋琛说。
“不用了。”
华筝觉得他该感激自己晚上的时候放过了她,不然自己现在也不会有好脸色了。
“不用?还是你不满意昨天晚上我的表现?”詹艋琛问,深邃的眼眸看著她。
昨晚詹艋琛没有碰她,这是他所指的意思。华筝当然也能明白话中的另一个意思。
如果不满意,他可以立刻让她满意。
华筝可不能冒这个险。
她已经逃过一劫。
华筝瞪了他一眼,转身朝餐厅走去。
华筝正在吃的时候,换好衣服的詹艋琛西装笔挺地坐在餐桌前。
“早餐还和胃口?”他问。
华筝被他的话问得一愣。
惊讶的不是他的询问,而是詹艋琛一向秉持的食不言的规矩居然在这里主动发言了。
而且看詹艋琛的精神和神情和昨晚判若两人。
好像昨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他依旧是那个刀枪不入、不可侵犯的詹氏总裁,带着刀削剑砍的严冷脸廓。
“嗯?”詹艋琛抬眸看她。
华筝回神:“我说不好能不吃么?”
“如果你想惹我的话,可以不吃。”
这样霸道又凶残的话让华筝嘴角动了下,不想跟他争辩这个话题。
其实她更在意的是,詹艋琛会不会下次还这样让她过来?
这样惊心动魄的夜晚,最好不要再发生。
昨晚如此,应该也是因为他父母忌日的关系,难免会做些连自己也不知道的事。
她就暂且原谅他吧!不过下次不会了吧……
华筝瞅着用餐的人,迟疑开口:“詹艋琛,我能不能有个要求啊?”
“说。”
“下次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我的承受力可没有那么强啊!而且……”
话说到一半,华筝身上的手机响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阿姨的。
一定是阿姨没看见自己起床,进房间也发现没有人,所以才打这个电话的。
华筝立刻起身离开餐厅,才接听:“阿姨。”
“你昨晚不在家?”王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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