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华筝居然还有想笑的心思。实在是冷姝的表情木讷的可以,第一次看她那么呆。是被吓到了么?
没办法。纵使华筝四肢行动方便,可是精神已经被詹艋琛给捆绑住了,所以才显得那么听话,毫无反抗能力。
在华筝跟着詹艋琛离开后,冷姝立马找到自己的手机给陈冲打过去。
“你好。”陈冲的声音。
冷姝真是一脸的抑郁,要不要一开口就这么礼貌?虽然这是陈冲的习惯,可是看到手机号码时不能改种开口方式么?
事实上,这么晚了,陈冲依旧在查看资料,百忙之中才接听的电话,根本没有空闲去看是谁打来的。
“我要郑重地问你一件事,华筝和詹艋琛是什么关系?”冷姝问。
“这个你应该去问她。”
“我这不是来不及,才等着问你的么!”
“什么来不及?”陈冲问。
“华筝不是一直住在我这里的么,然后你猜怎么着哦,詹艋琛半夜三更敲我们的门,然后将华筝接走了。真的,那不是绑架,是‘请’回去的。”
陈冲神情有所变动,然后细问:“是半夜三更?”
“对啊。他们刚走,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你觉得,詹艋琛来接华筝时的情绪怎么样?或者说,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
“一听说话就知道关系亲密。难道华筝是詹艋琛的情人?可是詹艋琛有提到‘家’这个字眼。”而且冷姝才不相信华筝会做那样的事。
陈冲略有思索。
这边冷姝没有等到回应,还以为挂断了:“喂?你在听么?”
“我想,不久之后你就会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说完,陈冲就将电话挂了。
在他挂断电话后并未放下手机,而是拨了另一组号码。
只是他的拇指落在按键上方,似乎在犹豫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没有摁下去……
从上了车,车厢内一路沉默。
华筝依靠着车门坐,望着车窗外无尽的夜色,一排排的路灯不断地往后倒退着,继续被扔进无人的黑暗中。
这种感觉,让华筝身临其境。
她知道自己会回去。甚至有想过等过了今晚就回到詹家。可是,詹艋琛早了她一步,早地让她倍感压力。
詹艋琛用这样的方式抓她回去,会怎么对待她?不会……撕了她吧?或许在詹艋琛的人生里,都没有像她这样敢公然违逆的人了,更别说女人,攀附他都来不及。
华筝想着,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要不要也攀附下?至少该让眼下的氛围别那么粘稠,仿佛都喘不过气了。
华筝悄悄地转过脸去,视线先是落在旁边那双铮亮的高档皮鞋上,华筝不由撇撇嘴。然后视线往上,一直看到那刀削剑砍的脸廓。
视线有点暗,但是完全不会影响詹艋琛气场龙卷风似的存在。
詹艋琛转过脸来,华筝一骇,立刻找话题:“今天好巧,居然会在洗手间碰到你。”
“你以为这样说,就可以避免惩罚?这个世界没有这么好的事。”詹艋琛静静地说。
而华筝的内心却静静地感到慌乱。要不要这么吓人?
“那件事本就不是我的错。发生那样的事,任谁都没法接受的。”
“不能接受什么?还是说不能接受你对我主动?难以相信自己那么淫,荡?”詹艋琛言语中温淡而不留情面。他微微倾过身体,用手指优雅而强势地提起她的下颚,那双鹰锐的双眸就在冥暗中泛着冷意之光,“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嗯?”
“当然不是。那是因为你对我下药,我不能接受。为什么要下药呢?我已经是什么都听你的了。那样做,和侮辱我没有什么区别。”
是因为自己无法接受那样的主动么?就好像她多么喜爱詹艋琛的亲近一样,她不要那样的纠缠。她宁愿自己一直都是被强迫的一方。
可是她不能将心里最真实之面露在詹艋琛眼前。就像穿着衣服的人肯定要比赤,裸的时候更有安全感些。况且,她确实不愿意被詹艋琛下药,那样的行为太疯狂偏执。
亲们,还有一更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