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四章:被激将了 是狗么!
詹艋琛箍紧着华筝的纤腰,用力带向自己,那股柔软毫无缝隙地贴着詹艋琛强劲韧性十足的腰上。
华筝脸色顿时一变,让她变色的不是这亲近的姿势,而是詹艋琛的……
“紧张什么?”詹艋琛冷视她的心慌。“听听你心脏频率多快。”
华筝才没有心情听自己的心跳声,她在想着詹艋琛到底要干嘛?
嘴上却说着:“很晚了,我还要去做饭,你不饿么?”
“是不是觉得我情绪阴晴不定?”詹艋琛近在咫尺的脸庞几乎都要贴在华筝脸上,鼻尖之间相对着。
华筝梗着脖子,非常地吃力,甚至发酸。
她不说话,腹议着:不是阴晴不定,是神经病!
“是不是想着快点离开我?”
“怎么会?詹太太的宝座虽然我不会稀罕,但是也不想让家人心痛我的二婚身份。所以,您还是别抛弃我为好。”华筝一股脑地说。
视线定在詹艋琛胸口衬衫上的第二个纽扣上。
“真心话?”詹艋琛轻笑,笑的华筝背脊发凉。
“当然。”她垂眉回答。
不想让任何人看出她的违心之论。
詹艋琛深沉的视线盯着她许久都不眨一下眼睛,半晌开口:“我有几天没要你了?”
华筝身体一紧,果然逃不掉……
“我听说女人一旦尝到欲望的滋味,隔几天不做就会难耐。我在你身上还没有发现这种特质,还是说……因为你根本就想离开我身边呢?”詹艋琛的气息喷薄地炽热,又如岩浆的危险。
“我没有想过,我现在想的是你晚餐要吃什么?我心心念念着你的饮食起居,应该算是个好妻子了。如果真要离开你身边,我才不会为你做一顿顿动着心思的大餐。”华筝说的话,都是有迹可循,自然说出的谎言就更有底气了。
只是,詹艋琛的心不在这个上面。
“可是,我现在想要吃你。”
进了房间,华筝被扔向大床,身体因为冲击翻了个滚。
詹艋琛没有直接压上去,而是拿出了一样东西,一个装着液体的透明瓶子。
走向茫然的华筝。
“喝了它。”詹艋琛温淡地吩咐。
“这是什么?”华筝本能就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看药效是不是跟他们说的一样。”
“我不喝。”华筝拒绝。
“你确定?”
“我……我不要喝。”华筝慌张地从床上下来。却被詹艋琛直接钳住手臂,一用力,华筝就到了他面前。
“不要,你放手。”华筝的手臂就像被铁箍住了一样,挣脱不了分毫。
“看来你是不愿意主动喝了,我帮你。”说着,詹艋琛将华筝压在床上,一手扳正她的脸,用牙咬开盖子,将液体全部倒进华筝被迫张开的嘴里。
“嗯……嗯……”华筝的双腿不住地踢着床单,可惜,那瓶不明液体还是一滴不剩地进了她嘴里,沿着食管流进肚子。
詹艋琛一放开,她便叫着:“你给我喝了什么??”因为不知道是什么,华筝脸色都吓白了。
不会是要毒死自己吧?!
詹艋琛不说话,下了床,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酒,不急不慢。
华筝慌乱,想用手指抠喉咙催吐。
“你要是敢吐出来,我那里多的是。你吐几瓶,我就给你灌几瓶。”詹艋琛淡淡地威胁。
“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呀!”华筝不明白地问。
詹艋琛喝尽杯中酒,转过他那刀削剑砍的脸廓,深邃的视线看着华筝,说:“催,情药水。”
“什么……”
华筝还来不及将惊愕收回,就好像应着詹艋琛的话一样,跟诅咒似的,立刻有了反应。
华筝醒过来时日晒三竿。
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残损疼痛。
她很明白,这不是醉酒,昨晚发生的枝末细节全涌入脑袋。
詹艋琛!他居然这么对她,对她下药!
就算太阳的光线折射进来,她都不敢相信那一切的发生。
可是房间里的靡乱那么清晰,似乎还能闻到那不该存在的味道。
华筝忍着要流下来的眼泪,下床穿上衣服,踩着发酸发软的双腿出了房门。
红玉上前:“詹太太,你起床了?”
“詹艋琛呢?”她要去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一切都还不够么?一定要这样折磨他心里才舒服么?
这个bt狂!
“二少爷没有去公司,他在阳台。”红玉说。
看到华筝可怕的脸色也是懵了。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哪个阳台,带我去!”华筝吼。
红玉被华筝的怒气给惊着了,不敢多问,立即带路。
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詹太太如此啊!
华筝远远看见阳台上俯瞰的詹艋琛,只是背影就让她恨得咬牙切齿!
带着怒火冲上去:“詹艋琛!”
“醒了?”詹艋琛转过身。
“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践我?为什么!”华筝怒问。
詹艋琛做了那样过分的事,居然还跟个没事人似的,让她都不敢置信。
“这是夫妻之间的情趣,你太严重了。”詹艋琛轻描淡写地说。
“我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如此阴阳怪气!不知道夫妻之间可以这样不知轻重地作践!你要的根本就不是我能给你的!永远给不了!”华筝明澈的双眸里流出泪水。
可是眼神里带着倔强,痛斥。
“我从来不知道夫妻之间如此阴阳怪气!不知道夫妻之间可以这样不知轻重地作践!”华筝明澈的双眸里流出泪水。可是眼神里带着倔强,痛斥。
她到底做了什么孽才会嫁到詹家,嫁给詹艋琛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作践?这就叫作践?我应该让你见识下,什么叫‘作践’。”詹艋琛冷笑。
华筝一愣,还想着他话里的意思时,外面楼下传来激烈的声音。
“想知道的话走过来点。”詹艋琛转身,视线附下。
华筝不明所以,难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像昨晚那种更作践的事么?脚步移向阳台护栏,往下张望时瞬间给惊呆了。
只见荆淑浑身赤luo地四处乱窜,跟个失心疯似的,一直追着一个男佣,然后将男佣扑倒,去撕扯他的裤子。
让她掏出了那根东西,对准着直接朝着坐下去,片刻不耽误地疯狂动作。
华筝都傻了。你要说偷情,也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吧?那些女佣都看见了,吓得捂着眼睛尖叫着跑了,还有些都忘记跑开,实在是被这疯狂的画面给吓到了。
“这才是作践。”詹艋琛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