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不悦地推开房门,看到里面相拥的两人,而且詹艋琛的两只手刚巧落在荆淑的头发上时她傻了。
而且华筝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呆到极点了。
那样子怎么看都是你情我愿地准备偷欢吧!
荆淑没有想到华筝会回来,在看到她的出现时,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恨不得立刻杀了华筝。
居然敢搅了她的好事!
只要她上了詹艋琛的床,什么都好说了。
詹艋琛想撇清她也不可能了。
华筝!
“那个……你们继续,我还有事,先走了。”
华筝慌张地说完就跑了。
荆淑当然想继续,只要没有华筝在,刚才的插曲她也可以不在意的。
“滚。”
詹艋琛的视线平落在那房间门板上,声音并不厉,反而很平静。
却震得荆淑浑身一颤。
脸色更是僵住。
她明白,只要华筝回来,自己也没有用处了。
什么都前功尽弃了。
心里再恨,也不敢去挑衅詹艋琛的忍耐性。
荆淑忍气吞声,灰溜溜地离开。
华筝一路回到自己的房间。
站立在地,似乎对刚才无意撞见的尴尬一面还没有回过神来。
詹艋琛这是在逗我么?什么意思啊?
不是急着让我回来?
难道就是为了让我欣赏他出轨的一面?
然后他就会更兴奋?
詹艋琛有这种bt嗜好?
华筝越想脑洞的直径越长。
她真是要疯了。
她可是有工作的人啊!
就在华筝无语地抓脑袋时,房门毫无预兆地打开,吓了她一跳,然后詹艋琛带着强流径直走过来。
华筝连倒退都来不及。
人因为那力道差点栽倒。
不过她还没有栽倒的机会。
手腕处一紧,然后就被一股大力拽向卧室,将她扔向床上。
紧接詹艋琛就如鹰一样俯冲而下。
华筝被摔得够呛,惊叫:“詹艋琛!”这人是疯了么?
“我要你。”詹艋琛声音粗哑极了。
华筝慌乱地看着他赤红得双眼,问:“你怎么了?”
“有人在我酒杯里动手脚,必须要你来帮忙。”詹艋琛的气息更重。“就算你要反抗也没有用,那只会让你更痛苦。我希望你能听话一点。明白么?”
华筝发怔,心跳如鼓。
她明白,詹艋琛说的那个药,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催,情药。
她哭丧着脸:“是哪个混蛋对你下药的?”其实哪需要下药啊?他每天晚上都跟磕了药似的,何必多此一举!
“你说过我今晚可以休息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华筝感觉老天都在跟她作对。
好不容易奢求来的一晚。
“计划赶不上变化。就是这个意思。”
詹艋琛不想等下去,他的身体都要炸了,一阵阵地胀痛着。
华筝身上的衣服就像被剥落的春笋一样,很快露出了里面最稚嫩的一面。
华筝气喘不匀:“詹艋琛,等下……我没有洗澡……”这男人能不能带点理智?
他应该还有理智的吧?
会不会明天她就见不了太阳了?
华筝吓得脸色都白了。
虽然平时詹艋琛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也不会有多少的理智。
可是好歹没有被下药啊!
“不用。”
事后华筝有所觉悟。
詹艋琛被下药,很有可能是荆淑干的。
然后她可以自动送上门去。
可是偏偏她出现的‘及时’扰了她的好事。
荆淑的病可真不轻。
你要犯病就犯吧,何须搭上我?
千万别说她是被冤枉的。
特别是在第二天的时候红玉就鬼祟地来打小报告了。
“詹太太,我跟你说一件事,你一定要当心太太。”红玉压低声音,慎重其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