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章:你怎么 “啊!”华筝人一歪,祁甬城立刻搂住她。
华筝吓了一跳,想挣脱,可紊乱的脚步使得她往一边倾倒。
这无意又是给了祁甬城机会,顺势将她压在墙壁上。
那姿势可真是暧昧。
那么近的距离,兰香扑鼻,祁甬城喝了点酒居然没有克制住就朝她的脸颊亲吻过去。
华筝本就晕乎,等祁甬城亲上后才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不悦着:“你干什么!”
而同一时间,这之间的男女触碰调情似的画面全部被暗处的莫尼拍了下来,角度绝对是上佳,画质清晰的。
拍完了之后,嘴角扬着冷笑就离开了。
那边的两个人还毫无知情。
“抱歉小姐,你让我情不自禁。”祁甬城说。
“请你自重。”华筝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如果你想进娱乐圈给我打电话,我会帮你的,你好好考虑。”祁甬城递过他的名片。
华筝垂下视线看着上面的名字和号码。以祁甬城在娱乐圈的地位,想捧红华筝绝对是轻而易举。
可是在华筝眼里看着他的行为,却无比恶心。
没有拿名片,连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朝包厢走去,拿过她的坤包,对座位上的莫尼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华筝选择打车回詹家,不然她这个样子坐公交车也不方便。
进了别墅,倒霉的是,就在她轻手轻脚,想尽量躲开女佣时却碰到了刚巧从书房回房间的詹艋琛。还不如碰到女佣。
华筝心虚的很,眼神乱闪,强作镇定地打着招呼:“巧啊。”这个招呼真够蹩脚的,在家里碰上算什么巧的?
“……”詹艋琛朝她走进,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喝酒了?”温雅的声调。
华筝听着心里却毛毛的。
“喝了一点点红酒。我喝酒比较容易上脸没有醉的。”华筝如此说,事实上,刚开始还稳当的脚步走起来已经在慢慢打飘了。
人家说红酒后劲大,所以才会如此的吧。
詹艋琛没说话,鹰锐的双眸凝视着她。
华筝被看得心中不安。便说:“没什么事,我就回房了。”
然后她的身体往旁边移了移,紧贴着墙往前走。
这就跟华筝在电影里看到的镜头一样。高高的楼顶边缘,前面一步就是万丈深渊,那么危险,让人晕眩。
可是詹艋琛在看到华筝微醺的容颜,还要穿着洁净的白衬衫时的那种极端迷惑后,身型未动,手却猝不及防地伸出去。
“啊!”华筝本就努力站稳的脚步被这么一来,整个人就往詹艋琛胸膛上倒去。
那触感,坚韧,结实。
她抬头,脸颊酡红,水眸潋滟又颤抖地看着他:“詹艋琛,你干什么……”
“我听说喝醉酒的女人身体比较敏感,可以一试。”
华筝还是有残存的理智去惊愕的,一双明眸不安极了,使得气息都在微微地喘:“我都已经这样了,你都不放过我?”
而詹艋琛的回答却是身型微沉,将僵硬着身子的华筝抱了起来。
华筝一惊,本能就扣住他的宽肩:“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救命啊,来人啊!”
“你在这里叫救命?这是合法的夫妻生活,不是襁坚。”詹艋琛温淡地说。
可对华筝来说这就是襁坚。
因为没有哪一次她是心甘情愿的。
荆淑远远地看着詹艋琛将华筝抱进房间,那样的亲密暧昧,让她嫉妒地眼红。
拿出手上的手机拨打了个号码,一接通便问着:“弄到手没有?”
“放心吧,照片可是非常精彩。”那边的莫尼说。
“我希望明天一早就刊登出来。”荆淑急不可耐。
“那是自然。”
荆淑挂掉电话,脸上浮起狠毒的笑容。
而在她不防备的这刻,詹楚泉站在她的不远处看着,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
就算不是全部的内容,但等到明天早晨就会有了好戏看了吧。
到了房间,詹艋琛将她扔向海洋般的大床,便站在床边不急不躁地解着衬衫纽扣。
华筝躺在床上,脑袋更晕了。嘴里一直哼哼着,然后大叫一声:“我命令你,不准碰我!你知道我是谁么?”
被那么一扔后,看来酒劲已经在侵蚀着她残存的理智了。
身体难受地在床上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蹬着。
凌乱了床单,也凌乱了自己,就显得更妩媚勾人了。
“你是谁?”詹艋琛望着床上的醉鬼,与之对话。手上脱衣的动作却不停。
随着纽扣的解开,已露出线条清晰的肌理。
性感有力。
“我是世界上……最最了不起的人,这天下都是我的!呵呵呵……”华筝就在发酒疯,“这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是么?”詹艋琛露出精壮的身体覆盖住华筝纤美的身体,捏着她的下颚,扳正不安分的脑袋,与她脸的距离只有短短几公分,沉声问着,“还有什么秘密?我帮你一起保守。”
华筝哼哼了两声,嫣红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以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水灵灵的瞳眸睁开来,带着迷茫,视线虚晃地看着詹艋琛:“你怎么趴在我身上?”
“……”詹艋琛。
华筝推了推他,与她来说重于泰山,嘴里还边嘀咕:“我怎么……又做惷梦了。”
而且特别真实。带力的手让她的肌肤瑟瑟发抖。
华筝不知道做这样的梦算不算好事,总之她是拒绝不了梦的,他会一直缠着自己,怎么扭动着身子摆脱都不行。
“恩哼……”华筝晕红着脸,难以拒绝那撩拨,又被折磨地难受。
“好好体会给你的惷梦。”詹艋琛嗓音变粗,让他的黑褐色的双眸显得更深谙充满威胁性。
“不要……不喜欢,嗯……好难受。”华筝在詹艋琛的身体下辗转。
詹艋琛抿着唇,用结实的身躯笼罩着她,炽热的温度烘烤着她,似乎要将华筝给融化成水。
“真的……难受。”华筝清丽的眉皱着,就像此刻她身上被压出皱褶的白衬衫,下摆已经被詹艋琛扯了出来,露出美妙的腰身。
詹艋琛呼吸一沉,手上的力度加大,准备将华筝剥个精光时——
“呕…呕……”华筝脑袋一偏,吃的晚餐全部吐在詹艋琛的床上。
欲望正当箭在弦上时,詹艋琛的虎躯一震,立刻抽身站起。
华筝紧跟着往一边跑,似乎寻找着秽物该去的地方,然后急急忙忙寻找到她认为对的东西,或许是垃圾桶,捧着就拼命吐。
“……”站在床边的詹艋琛面无表情地看着华筝捧着他床上的枕头放心大胆地吐着。
詹艋琛打开房间门,直接吩咐女佣将华筝给带走。
回身看到床上的污秽物,脸色更是冷地能冰冻三尺。
华筝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红玉同另一个女佣一起将她扶着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然后进了浴室。
“詹太太,你得先洗个澡。”红玉说,并帮她解开衣服。衣服上都有她吐的污秽物。
这晚,女佣好不容易帮她洗完澡给她安置尚了床。
华筝晕乎乎的睡过去,大有天塌了也震不醒的趋势。
当然,清晨苏醒过来,华筝便是只有宿醉的不适和迷茫。也就是说她在詹艋琛床上干的糊涂事一点都不记得了。
不过华筝还是记得自己有被詹艋琛抱到房间的记忆,甚至是扔到大床上,后来……便模糊了。努力去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觉得,最糟糕不过于詹艋琛要了她的身子。
只是奇怪,为什么身体没有那种欢爱后的后遗症?一点点疲惫都没有。
难道他见自己醉得不轻又大发慈悲地让她回房间了?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