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么?”华筝低着头,貌似在回想,事实上俩儿黑眼珠左右瞅着,想找个空挡逃跑。
然后她抬起一只脚准备来个虚踹,谁知动作不如詹艋琛快,还被他一手如铁钳似的钳住,脸色更冷,低沉的声音更叵测:“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
华筝一只脚站立,一只脚抬起,禁区看起来更暴露更方便。脸瞬间红成熟透的番茄。
她挣扎无果,只能求饶:“其实我只是做做样子的,没有真想踹你。我也不敢啊!要不我站着不动,你踹我一脚……唔唔!”
华筝瞪大眼,因为她的嘴被堵住了。带着强势的气息一股脑儿冲击着毫无防备的神经。扰乱了神经系统。
紧接着有如毒蛇的舌头尖锐又湿滑地刺了进去,用力地吮,吸华筝的舌头。痛得她皱眉,挣扎。
果然。詹艋琛就是个疯子。她是不是要开始,一点点地领教了?
华筝牙齿咬了下去,紧接着一股血腥味。华筝呜咽着蹲在地上,捂着嘴巴,眼泪直往上汩汩冒。
詹艋琛半蹲下身体,气势依旧凛然不可侵犯。
他的嘴角上沾着血迹,那绝对不是属于他的。一副严冷的表情和嗜血的模样就像刚在大草原捕了猎物的凶残。
华筝痛苦的眼神外加幽怨地看着他,舌头一动就痛得眼泪泛滥。
“这样的教训想必能让你印象深刻。下一次,听话点。”然后詹艋琛头微偏,命令,“出去。”
华筝捂着嘴巴就出去了。门在身后被关上。
她真是有口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