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解恨,找出打火机,将地上的照片兜在烟灰缸里一张张点燃烧尽。
看着照片上面的女人慢慢成为灰烬,心里也是舒服畅快的。
门外响起脚步声,紧接着开门声,浑身装着儒雅的男人看到烟灰缸里仅剩的星火,便问:“在烧什么?”
“只是些不要的东西。”女人上前,亲昵地将手挽进男人的臂弯里。
脸上完全没有刚才的凶狠样子。
“房间里不能烧东西。这是常识。”男人更像是友善的提醒。
“抱歉。下次我会注意的。”
吃过晚饭回到房间后的华筝想来想去不放心,犹豫到八点多的时候,给陈冲打过去电话。
“您好,陈秘书,我是华筝。”
“你请说。”
“明天我想请詹先生吃饭。”华筝已经想好面对面用餐时该怎样既能吃到美食又不露真面目的办法。
“抱歉,华小姐。”
“明天詹先生没有时间么?明天不行,后天也行。或者时间由你们订。”华筝心一提。
“我已经下班了。晚安。”
华筝将手机抛向大床,走向窗户深呼吸,外面的有氧植物并不能消减她内心的气愤和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