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权。
这世上最重要的两样,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朝代,什么样的国情之下,她都必须要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一定要。
“画梦,你怕么?”叶轻眉问,京城对于画梦来说,是一个繁华的大城市。
画梦眼睛盯着绣片,眉眼弯弯,“姑娘,你学在担心画墨么?”
“没有。我累了。”叶轻眉低低的说了一声,画梦不怕么?是的,她不怕。
她亦不会害怕,无论前方有多少的痛苦,她都会走过去,那怕双足下是累累的白骨,她亦不会心软半分,绝对不会。
叶轻眉养了近一百天之后,又在漳洲过了一个平静详和的春节,之后,便在老太太的注视上,登上了开往京城的船。
海上的行程很是缓慢,景色却是最美,叶轻眉并不晕船,倒是嬷嬷和画梦是第一次坐船,头两天还有些不适合,后来就已经习惯了。
……
海鸽盘旋在天际,低低的掠过船沿,甲板上,两个清秀的小丫头正在踢毽子,七彩羽毛的毽子上上下下的跳跃着,徐徐的海风吹起了其中一个小丫头额前的刘海,露出黄豆大一点的红色的美人痣。
祝嬷嬷从船舱里走了出来,看着这偷闲的小丫头,大声的呵斥道,“姑娘一个人在屋里,你们却在这……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