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寒冷冷一笑说:“甘泞的父母官开赌场?甚是好笑。走!咱们也去赌两把!”
“赌钱?我不会啊……”
白清寒道:“我也不会。”
如意郁闷的说:“你不会你跟着添什么乱?”
“一探究竟。不输个昏天黑地,我怕还见不着这甘泞城大老爷呢。”
“借过!借过!”白清寒带着如意,在那人群中左穿右挤。有好几次如意都感觉自己的鞋子要给人踩掉了,这些看着贫穷的老百姓不知为何都对赌钱之事十分热衷。
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二人却是被一个穿青衫的壮汉给拦住了。
“底金一贯钱,你们可有?”大汉问道。
“有。”白清寒掏了十两银票在他面前晃了一晃。
“你们要赌什么?”
“有什么可赌的?说来听听。”白清寒和如意算是头一次下赌场,对其中的道道并不清楚。
进了赌场再问细则这就有点打脸的意思了,青衫大汉有些恼怒,却是给了白清寒那十两银票一个面子,道了一句:“咱们这就两种,牌九和赌大小。你们要赌什么?”
“牌九……赌大小……”如意想了一下,对白清寒说:“赌大小感觉比较容易啊。”
“恩,我也觉得,听起来简单一些,就赌大小吧!”白清寒道。
青衫大汉都快吐血了,还从来没见过谁在进赌场之前才做出如此草率的举动:“进去吧。”
二人撩了厚重的门帘进去,顿觉一片昏暗,墙上一扇窗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营造一种气氛,里面只点了灯。
如意看见好多人面色苍白,眼神麻木的在赌桌前叫着下注:“大!大!”“小!”这些人昼夜不分的在赌庄里泡了有些日子了。
二人进去不多时,就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凑了上来,那女子脱了半只袖子,缎袍裙子拉的很低,胸前一条沟壑若隐若现。她肩膀上纹了一只振翅的苍鹰,劲霸的线条与她柔美的曲线并不冲突。云鬓之上插了一朵半开的海棠,艳红朱唇半启,眉毛画的很重,整个脸面透着一股子妖冶的味道。
女人不理会如意,半个身子贴到了白清寒身上道:“客官,要不要个姑娘作陪。”
白清寒眉毛一皱道:“你!离我远点!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他凶狠的语气却是把女人一惊,男人不都喜欢送上门来的尤物么,他怎地还如此挑剔。再也看旁边还有个姑娘,女人心里也是明白了几分,捂嘴一笑道:“也真是个稀罕光景,这赌坊向来是男人作乐的场所,你竟还带个妹子进来。罢了,姑娘你应该是不要了,可要点小酒小菜助助兴?”
“不必。”白清寒看都没看那女子一眼,跟如意往里面走去。
如意咋舌道:“这赌坊里怎么还有‘姑娘’啊!”
白清寒道:“想必是陪着男人一起赌博的赌姬,跟青楼窑姐应该是差不多的。”
“这泉宁赌坊也太齐全了吧!吃喝嫖赌样样都有!难怪这些人流连忘返,不肯离开呢!”如意叫道。 白清寒冷冷一笑说:“甘泞的父母官开赌场?甚是好笑。走!咱们也去赌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