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摇头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绝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您到是与我说说啊。”如意颇为着急。
太岁为了证实他的想法,又是相测一番,与上次结果一模一样。他松开如意的手,问:“你生辰是何时?”
“顺诀六十三年腊月二十四。”如意回道。
太岁掐指一算暗自说了一句:“竟是阴时阴刻降生的。不行,我要立刻回天庭,将此事宜上报天帝才行。”
他话音一落,人影一晃,便消失不见了。
如意还呆呆的跪在那儿,擎着个手腕子:“他去哪儿了……我这命格怎么样,他还没说呢。”
白清寒把如意拉起来道:“初见此人时我们乃是要偷袭他,如此危机他都淡定自若,可临走之前却是慌张无比,定有什么大事儿。而我觉得,此事定是与你有关。听他说要上报天帝,还望不是什么祸事才好。”
太岁离了人间,滋阳城凶相自然便解除了。
整个天色也清气了起来,二人离了破庙,准备回客栈休息一下,明早再找长风剑,谁知刚入了城,就见街上来来去去好多人,这些人皆拿着一些不大不小的器物,相还给街坊邻居,并诚恳的道着歉。
如意一喜,忙回了铁柱的铁匠铺,却见铁柱和春早已候在门口了。
“如意!”春冲二人一招手,递上一个布包,“你却是看看,是不是你丢失的那把剑。”
掀开布包一看,果然是断掉的长风,如意喜道:“正是!你们在哪找到的?”
“我们也不知道是谁给送回来的,晚上你嫂子准备关铺门的时候,发现有人把剑给送回来了,就放在先前那铁案上。”铁柱道。
如意和白清寒心里都清楚的跟明镜儿一样,太岁回到天庭,百姓自是不再受凶势影响,也纷纷意识到自己偷盗的行为是错误的,便将赃物送还了回来。
如意将断剑捧在胸口,松了一口气,还好找回来了,不然她还真过不去自己这个坎儿。
与铁柱夫妇道别后,二人回客栈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便朝着甘泞城方向去了。
这一路上,二人都没怎么说话,御风而行,你追我赶,行路颇快。
如意满心都是太岁所言帝相之事,她担忧秦笑,怕他死于战乱。
而白清寒考虑的更多则是太岁的那种微妙的反应,他何故在把持如意脉搏之后脸色有如此惊变,他到底感觉到了什么?如意虽生辰特别,降生在阴时阴刻,但这点儿事儿也没有理由上报天帝吧?难不成如意的身份另有其他?
白清寒时而斜睨如意,始终猜测不透。
以他们这般速度,去到甘泞城最快要要两日,可他们夜里要住店休息,白天赶路便需要四日的时间。
这日以轻功赶了大半天的路,如意觉得口渴难耐,一路上又没看见溪水湖畔,便与白清寒到了那官道之上,意欲寻间茶水铺子歇歇脚。
官道上的茶水铺子并不少,基本上没隔个几里路便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