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个客栈歇上一歇,睡上一觉,待入了夜再说。”白清寒轻描淡写的说。
“你说的倒是轻松,敢情不是你丢了东西,你不着急!”如意叫道。
白清寒哼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贼人既然连铁匠铺的东西都偷,说明已经饥不择食了。他肯定还会下手偷别的东西,到了夜里,咱们到铁柱家附近蹲点,看到鬼祟的人就将他拿下,抓到偷剑贼人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见白清寒说的有理,如意便只好同意了。
二人找了间客栈,要了两间房。如意发现一个问题,客栈的生意并不算好,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还是来打尖的,基本上没有住店的外来人。
一想便知道可能滋阳闹贼的事情已经传了开来,做生意的商贾近期都不敢来滋阳了。
如意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听见房顶上有脚步声,她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见屋中昏暗看不清东西了,才知道天已经黑了。
她顾不及叫白清寒,从窗子翻身上了屋顶,果见一个人在屋顶上横行,她飞身过去,与那人缠斗到了一起。
打了能有十几个回合,才听对方说了一句:“不错,拳脚功夫见长,只不过反应还是有些慢。”
一听声音如意便停了手,那人不是白清寒又是谁。
“我看你真是闲的慌,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戏耍我。”如意道。
“谁说我是戏耍你,我这是教你。你看你反应如此之慢,我都在屋顶上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了,你现在才听得到,若是真有贼人怎么办?说不定都偷了不少玩意儿了。现在滋阳城贼人如此猖獗,你却还敢睡的这么死,找偷啊!”白清寒的道理那是一套一套的。
“我也没什么好偷的,钱就那么一点钱。”如意不服气的说。
“哼!万一贼人摸进屋子里,看见你这小脸蛋起了色心怎么办,不透钱也能偷人啊!”白清寒道。
“胡扯!要是真有贼人那么大胆,我就……我就让他再也做不了这种龌龊事儿……”如意道。
二人正在屋顶上斗着嘴呢,白清寒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将如意的身子压低,两个人并排趴在屋顶上面,往下面看。
但见有个男子将一个什么东西揣在怀里,那偷偷摸摸的神情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如意正欲飞身下去抓他个正着,然又见到一个女子从另一条街鬼鬼祟祟的跑了出来。
白清寒带着如意飞跃了好几个屋顶,在其他的街上也看到了类似的情况。
只一个时辰,他们就看见了七八个贼人。
这些贼人一看就是没什么功夫的,根本不会控制脚步的声音,从他们脸上那些不自如的神情就能知晓他们定是刚做小偷不久。
“滋阳怎会有如此多的偷盗,难不成是一个团伙?”如意问。
“我看不像,你看那个人年纪很大了,至少得六十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要你是贼人头子,你会用这种人么?再看那个……十来岁的小孩,万一口风不紧,一吓唬就招了,岂不是把头子给供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