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一直在观察寡妇,待寡妇包扎的差不多了,他俯低身子一下子按住了寡妇的手。
寡妇惊呆了,面红耳赤,眼波流转,朱唇半启,支支吾吾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她欲拒还迎的说了一句:“公子这是做什么,快快松手。”
秀才轻笑一声,手上的力量加重了两分,说道:“请恕小生无理,姐姐生的好是漂亮,小生情不自禁……”
秀才的嘴甜的很,一两句话就把张寡妇弄得五迷三道,她早就沦陷了嘴上仍旧说:“公子放手。奴家乃是未亡人(指寡妇),孩子尚睡在隔壁屋。”
秀才一听,乐了,他抓住寡妇的手说:“姐姐在怕什么,你既已丧夫,我又未娶,正是一桩良缘。待我上京赶考之后,便回来迎娶你可好?”
寡妇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不相信这话是从翩翩美公子口中说出来的。
“可……可是奴家还有个六岁大的女娃儿。公子未曾娶亲,高堂必是要嫌弃的。”睡在隔壁屋的小丫头一直是张寡妇的心病。
秀才手上一使劲儿,把张寡妇拉进怀里,他细嗅着张寡妇的脖颈,轻吻如同雨点一样的落下。
张寡妇但觉两腿之间一阵颤抖,顿时便软了身子。
“怕什么。我喜欢便好。你的孩子,我自当视如己出。你说好么姐姐……或者说,我该改口叫你小娘子……”秀才捧过张寡妇的脸就吻了下去,他的气息令她沉醉。
此时此刻,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什么孩子什么名誉,全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她迫切的渴望着眼前的男人。
两个人很快的纠缠到了一起,欢愉如同一记良药,秀才甚至也不抱怨伤口的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