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王喝了一杯酒水眉心皱在一起,双双伸手摸了摸赵王的眉心又被赵王扯了下来,双双安慰的拍了拍赵王的胸口:“赵王说什么了,就算有余党又怎么样,不过是些蛮夷罢了。族都给灭了还怕人家会东山再起吗,你说对吧赵王。”
赵王当然不会说双双妇人之仁,只会觉得双双懂事可爱。一个女人就是要这样对于国家大事不懂才好,若是懂了赵王才要忌讳三分。
赵王喝了双双倒的酒一杯又一杯,不知道是双双醉人还是酒醉人,总之赵王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杯反正眼前有些模糊,他便知晓自己醉了。想起最近的事情赵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双双啊还是你乖巧懂事,没有那么多破事让我心烦。这新帝一直不上朝宫里我又安插不上人也不知他什么时候才会死,那北荒一族余党也查不到,过分安静让我难免心慌啊。我坐到如今这个位置实属不易啊,只能拉着一切东西才能不让我下位,尤其是那北荒一族的余党只怕是铁了心想要除了我啊,我这大半夜睡觉都睡得不是很安稳。”
赵王稀里糊涂的说着一堆一堆的话,双双便知晓赵王是真的醉了。以往赵王是绝对不会说那么多话的,还说的那般清楚,连新帝都敢放在嘴边议论了可见醉的真是不轻。
双双轻声笑了笑,端着酒壶摇晃了下又往空着的酒杯倒了一杯酒水:“来,赵王。”双双端着酒杯放在赵王的嘴边,赵王下意识的就喝了下去,双双小声的嘀咕:“不愧是鸨妈妈亲自酿的酒水这后劲就是大,一般人还真是招架不住。”
就连双双只是喝了一杯胸口就有点不舒服了,那赵王喝了这么多不醉也得醉了。赵王倒在地上嘴里还嚷嚷着什么,双双撇了撇嘴该问的她也问了,只是没问出什么有意义的事情来。只是大概知晓赵王最近挺不顺的,北荒一族的人也查不到新帝那边突然断了联系,可想而知最近赵王多么的郁闷了。
“咦。”双双突然看见赵王身边放着什么,刚才赵王坐着挡住了所以双双没有看见,现在赵王倒下了双双才发现赵王的身边放着一卷画。
双双犹豫了一下探过身体将那一卷画拿了起来,撇了赵王一眼就赵王没有阻止便知晓他真的醉的不轻。双双放心的打开画卷想要看看上面画的是什么,能让赵王这般带在身上。原本双双误以为会是女子的画像,可却没想到是男子的画像,不仅仅如此这个画像中的男子双双还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这不是。”双双惊呼一声,画卷掉落在地上。画中的男子笔直的站着手里拿着一把弓箭,只是身上的衣裳是很少有人见过的样式,而那张脸居然就是刚刚才和双双说完话的玄敖。
双双惊疑不定的将视线对准赵王,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琢磨:难不成这赵王已经找到了玄爷了,玄爷一家被赵王害的那般惨,如今玄爷想要找到赵王的软肋报仇,这要是被赵王知晓玄爷现在在哪,还不得……“双双都不敢往下想,只能摇着头然后走到赵王身边将赵王扶了起来。
她娇声的喊着:“赵王。”赵王回过神来迷茫的盯着双双,只能勉强看到双双的容颜。双双指了指地上的画像:“赵王,这画像中的男子是谁啊,怎么赵王还带着男子的画像,这莫不成赵王喜欢上了龙阳之癖,这双双可不依啊。”
赵王虽然醉了但话也能听得清楚,听到双双这般说着赵王又笑了笑:“你真是个活宝。”赵王大了双双不少岁数,和双双在一起总能感觉到轻松这也是赵王为什么总喜欢来找双双的原因,甚至因为这个原因赵王还起了想要接着双双回府的想法。
双双在赵王耳边催促着,赵王将画像捡起来,手指指着画像中的男子嘴里不干不净的抱怨着:“这画像中的男子便是北荒一族没有被灭掉的一个余党,他躲得相当的深我、本王找了那么久也没找到他人,要是让我找到此人定然得要千刀万剐让他知晓本王可不是轻易好招惹的。”
双双脸色早已苍白,就算是再艳丽的唇脂也遮掩不了双双的苍白。只是饶是如此双双也忘记继续询问:“那赵王怎么会又这个余党的画像。”
说起这个赵王就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做了一件相当厉害的事情。他拉着双双的手笑着跟她谈及了此事,眉眼处皆是喜色:“这画像是一位姑娘提供的,那姑娘也是北荒一族的。不过她却是愿意做个北国人自愿的将同党交了出去,本王见她一个弱女子估计也成不了大事,又这般识时务便是放了她。她给我描述了这个余党的外貌,我便叫画师画了出来。只是这余党躲藏够深我找了许久也没找到,也不知晓他是不是早已经不再北国了。”
这边是赵王最近颇为烦恼的原因,他很清楚北荒一族还有余党但是就是找不到,这能不让他烦心吗。要不是有双双在这,赵王还真找不到解闷的法子了。
双双心不在焉的附和了几句,可是心思却全然都在玄敖身上了。记忆不知不觉的飘远了,飘到了当初初次见到玄敖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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