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息却摇着头狠心拒绝了温夫人的请求:“温婉你别多想,只要找到白顾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温老爷并没有听到温夫人的话,但是却以为温夫人是在担心,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说着安慰的话。温婉无声的哭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耳边,她加大了声音语气十分坚定和急促:“不、一定要保住这个男孩儿。求求你,求求你。”
温老爷使劲握着温夫人的手,他正在悲痛当中也完全没有听出温夫人话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夫人你不要瞎想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保重身体啊。”可是温夫人压根就听不进去,她嘴唇不断的动着似乎是生了执念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温老爷十分的感动却也十分的气氛:“温婉,孩子我们可以再让白顾帮我们便是了,但是你肯定不能有事。”不管温夫人怎么说白宇息始终没有开口,温夫人也最终放弃了闭上眼睛选择了休息。
青牛城秋府。
秋家的行李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光是这些东西就塞满了两个马车,最后剩下的一辆马车就是给白顾三人乘坐的,内部空间非常大也不用担心会挤着。
不知什么原因,女人居然选择了晚上走,白顾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也不想为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和女人发生争执算是默认了她的举动。
到了晚上吃完饭,秋寻已经来叫白顾了,马车停在外面其余人已经上了车,白顾刚想上去的时候,谁知一辆马车行驶而来,让白顾停下了脚步。
那辆马车白顾不认识,但是那匹马白顾曾经在白宇息的府上看到过。白顾正纳闷了马车停了下来,白顾就看到了白宇息抱着温夫人下了车,白宇息自然也是看到了白顾的,眼神一亮匆匆就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白顾察觉到事情有了变故主动迎上去,白宇息把事情简单的说给了白顾听。白顾皱着眉头想先看看温夫人,这个时候女人已经不耐烦了。她打开窗布看了一眼:“还走不走了,时间耽误不得。”白宇息眉头一皱,身上一股威严不由自主的散发出来,可惜女人偏偏不吃这套,她只是面容稍微滞了一下,狠狠瞪了白宇息一眼便关上了窗布。
白顾有些为难,白宇息这边肯定是不能耽误的,但是女人那边又这么着急。白顾低头看了看温夫人的面容,也不知道温夫人睡没睡着反正脸色很不好,嘴唇偶尔轻轻的动了两下好像再说些什么,很不安的样子。白顾跑到马车那边掀开布:“秋哥,要不你留个人给我然后先走,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再去追你们。”秋寻跟着下了马车:“那我留下来吧。”
秋老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女人给瞪了一眼,女人看了看白宇息便指使着马夫开着马车离开。秋寻领着白宇息和一群人进了秋府,开了客房方便白顾行事。白顾跑去厨房驱走了所有人就拿出了灵泉水,然后参了一点点的白开水放进去,确定甘甜的味道淡了不少后才端去给客房。
温老爷和白宇息基本把白顾当做是救命稻草,但是白顾哪里真的看过病啊,根本看不出孩子流了没。所以她让秋寻再去找一个大夫来看看,而嘴上却是说着两个人看着比较放心,以免她有什么错落。两个人总归是好的反正总没得差,所以温老爷和白宇息也没说什么。
很快大夫便来了,他帮着温夫人把了把脉,沉思了片刻:“看起来有小滑的症状,但是很奇怪的是脉象却忽然平稳了下来。如果能保持现在这个状况应该是没太大的问题的,你们不用担心。”大夫也很是奇怪,这一路奔波时间耗费不少按道理来说早就小产了,可是居然没有而且脉象居然渐渐的平稳下来了。
温老爷松了口气,神经骤然放松忽然就坚持不下去了,瞬间就倒在了地上。秋寻只好在安排几个人把温老爷扶去其他的客房,至于白宇息却说要留下来照看温夫人。
白顾皱着眉头看着白宇息,若是以前她肯定是不想多管闲事的。可是温夫人好不容易想开了要了这个孩子,如今白宇息对温夫人这般好悉心照顾难免不会让温夫人的心再生波折。或许白宇息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单纯的照顾温夫人,但却殊不知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却是最致命的。
白顾让秋寻离开便对着白宇息悄声说道:“可以单独聊聊吗?”白宇息不解的望向白顾,但是还是点着头跟白顾出了门。
白顾望着白宇息不解的样子心中有点生气又是不好发出:“白爷我在你面前就不拐弯抹角了,您对温夫人到底是什么想法?”
白宇息愣了下,脸色有几分的变化,说不上是难看还是狰狞总之有一刹那白顾以为白宇息会扑上来弄死自己:“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白宇息也没有多费口舌的狡辩,白顾叹了口气目光望向屋内:“自然是温夫人。”白顾看了眼后又把视线对准白宇息:“白爷或许不觉得,但是温夫人已经是人妇了您对她太过亲昵,对温夫人来说未必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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