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静而显得咄咄逼人的声音响起。
“不,我有感觉,他就是!”
她提高声音。
祁继的眼,含着一抹讥笑,笑的格外的冷:
“就算他是,又怎样?别忘了,你现在是祁太太,而他现在是瑛子的未婚夫。”
这话,真残忍,令她突然想到小白——如果他真是以淳,一个已经为别的男人生养的她,还怎么去和他一生一世?
激烈的情绪,似一瞬间内被冰水泼灭,脸色一下难看到了极点。
祁继瞄了一眼一下沉默的她:这个慕以淳,对她的影响还真是大的可怕。
“坐,不是想和我谈离婚吧……行,说,怎么谈?请问你拿什么跟我谈?”
他一字一停的问,语气充满危险。他的唇角,还带着一抹轻笑。
那笑,森凉,能令人不寒而栗。
都说祁继是可怕的,惯会笑里藏刀,很难对付。果然是。
时檀感受到了一种压迫,和这种人谈判,真的得需要勇气:
“祁继,我不知道你当初娶我另外怀了什么目的,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们不合适。大家都是成年人,应该理性对待这件事……”
祁继突然扬了扬手,淡淡的反问:“还记不记得,当初你是怎么嫁给我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