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时檀调查,祁继和二叔较亲近,两个人在公事上,联成一气,哦,对了,这二伯一直未婚,也未生养。只是,他说继之待她不薄,这话,有点奇怪了。
祁凡,祁继的三伯,叼着烟:“我就说,当初,就不该结这个婚的。白白把我们家阿继的终身大事给毁了。既然过不下去,离就离吧……虽说现在不是时候,但既然骆家都这样了,我们祁家还纠缠着,反倒让人看了笑话……我们家阿继想娶媳妇,那还不是招招手的事……”
据时檀了解,祁继和三叔,一直是明争暗斗。可惜,人家一直斗不过祁继。现在他这话说的好听,其实有兴灾乐祸的味道。
“你这是白废心机……”
当事人祁继,在亲人们愤怒的讨伐声中淡淡静静扔出一句。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到了祁继脸上,都不明白啊——
祁挚叫:“为什么呀?这是为什么呀?”
祁瑛恼:“这种女人,没心没肺,要来干嘛?”
陌澜委屈的撇嘴:气结在心。
这时,祁万重重重拍了一下桌面,沉声叫了一句:
“时檀,你跟我过来……”
“爷爷,我跟她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祁继一把揪住时檀的手,往外拖了去,却在门口,和一个进来的人撞了一个正着。
“这里这是怎么了?”
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稳稳的响起,隐隐生怒的时檀一转头,看到了一张令她撕心裂肺的脸孔,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被抽尽,她颤叫了一声:
“以……以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