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婆子她认识,是府里专门整治丫头婆子们管妈妈。
若是问府里的下人,相爷凶不凶?只怕下人们还要想一想,可是若是问这个婆子凶不凶,怕没有人会迟疑一秒钟。
所以,当妙语见到这个婆子的时候,一张脸顿时血色全无,整个人不停的往后宿,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安全些。
“给我叉出来!”知琴站在门外,俏脸寒冰的吩咐到。
那个婆子齐齐应声,上前一步,然后一手提着妙语的颈部,将她给叉了出来,动作娴熟,一看就是专门吃这碗饭的。
立马儿,妙语的身上,就没有一丝力气了,连活动都变得异常困难。
这两个婆子,原本都是刑牢里当差的,最是懂得怎么惩治人?也懂得怎样让哪里最疼,哪里无力?
妙语被夹住脖子,也不知道那婆子是如何办到的,妙语就觉得浑身的力气全无,四肢酥软,就是想挣扎也用不上力气。
那婆子手上一抬,反向将妙语的手臂一抬,肘部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妙语骤然一声惊呼,然后疼的落泪。
赤红着一双眼睛,看着知琴,红唇噙着一丝冷笑。
“知琴姐姐,往日里,咱们的关系也不算差,你怎么能如此折磨我?”
知琴听了这话,眉头一挑:“折磨?这不还没开始呢?你鬼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