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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她患得患失。树袋熊一样缠着他的样子,

她们说的那句——安然,你身边有人了。

的确。

在沈焉看来,安然这一下午玩得畅快淋漓,没像其他女同事一样,时不时地被男朋友或者老公追着打电话查岗,自由又开心,现在散场了,又那么笃定地说一个电话莫怀远就会来接她。沈焉觉得,一个女人被保护得最好的模样,就该是这样。

他放手叫她飞得自由,在她飞累的时候给她港湾堕。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安然咬了咬唇,“你挺漂亮的,男朋友这种事,不自己找么?”

沈焉这种条件的女人,算得上极品,还怕没有人追?

沈焉闻言,笑了笑,美丽的脸上写了几分悲凉与沧桑,用银色小勺搅拌了几下咖啡,抿了抿唇,开口说了起来:“找过。我自己找过男朋友,身边也有挺多人观望,想追,可都差不多破灭之后,我才选的相亲这条路。”

“我在市政的工作一直是秘书,你知道么?从最初的办公室小文员,到现在跳过冯处长进了财务部,跟曲部长的关系很好,工作尽心尽力,等她如果有一天离开市政,我留在财务部有大把的空缺位置给我挑,她到时候也会帮我安排好。”

沈焉嫣然笑了一下,哑声问:“我家里一没钱二没权,最初是自己考上的,今年将近三十,你说混到这个份儿上,容易么?”

安然从小过得顺风顺水的,身居高位惯了,没体验过民间疾苦,低下的小脸微微尴尬,不做声。

沈焉也不理会,兀自说着:“不容易。所以太多人怀疑,我这样,正常么?是不是用了什么旁门左道的法子?”

她这么漂亮的女人,脸蛋,气质,都有了,一路爬上来都是踩着男上司的肩膀,谁能不怀疑?

安然心一沉,水眸抬起来看着沈焉,心怀一股不好的预感,小手握紧了有些烫手的杯子。

“我不怕你知道——安然,别人知道这些可能会对我不利,可你什么都有,你不会害我——那种事,我真的有过。”她说的是潜规则,这个圈子里有时遇上那样的人,被拦着绊着不得不用的法子。

眼眶微红,沈焉勾了勾嘴角道:“最初的时候,我专科毕业找不到好工作,考上了,却在最后一关被挡死了进不去,我不甘心。那个人有那个意思,我想了特别久,那时候还是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没喜欢的人,也没办法提前献身了不让自己遗憾什么的……那么急,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就……做了。”

“从开始到现在,从来从来,也就只有那一次。”

沈焉叹口气,继续说:“后来我也恋爱了,遇到喜欢的人,跟他在一起特别开心。相处一段时间后,觉得爱得够深够浓了,我就跟他坦白。”沈焉想起了那个人的眉眼,也想起了他知道这个消息时候那惊诧又异样的眼神,时隔这么多年还能刺痛她的心,她浅笑了一下,“他一开始想了想,说,没什么,沈焉,我知道你爱我,可后来,我依旧待他那么好,他却跟我渐渐疏远了,渐渐地,情话没有了,连开个玩笑都像是装的。”

“半年后,他出轨了,理所当然。然后他拉着那个女孩子光明正大地到我面前,跟我摊牌,说沈焉,我更喜欢她的干净单纯。”

那个时候,沈焉像是当着自己最爱的人的面被他打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一样,痛到悲凉。

他说,他更喜欢她的干净单纯。

泪水,不甘,都在尚且还算年轻的时候,洒光了,情绪也都大起大落地挥霍光了。

沈焉双手交叠在桌上,耸了耸肩,像是说出来更轻松了一些般,浅笑:“就是这样。后来我认识的人,想追我的,看到我工作的圈子,都会忍不住地戴上有色眼镜,看我的眼神没几次就变了。相亲的人有时候谈崩了,一个不顺心就能骂起来,有一次就有一个人当着我的面骂媒人,边骂边说你看看,你给我介绍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沈焉很想问这么一句。

“我有时候也想,干嘛那么坦白,也许瞒着,就没有那么多事了,瞒着,我也许还能见见传说中所谓的真爱,长什么样。”

可是,不行。

她沈焉,不是那样想要讲究的女孩子,心里有事有情绪瞒不住。

她也想要坦诚相待,哪怕青春已逝,总被人催着说要不随便找个人结婚算了,她还是,想等等那个良人。

带着一丝湿气的

水眸抬起来,看了一眼安然,沈焉脸上的红,从最初被寒气冻得,转为星巴克里的空调的暖风吹得回血的那种红,浅笑道:“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幸运,遇上一个属于自己的莫怀远的……安然,那需要的运气,太大了。”

大到差不多要将上辈子的运气,都一起用光了。

安然的小脸也慢慢烧起来,听沈焉这么说莫怀远,她心里,是暖的。

也不得不承认,对,莫怀远他,就是好到让旁人看着都觉得她安然有着莫大的幸运。

“我们不一样……”轻轻咬了咬唇,安然在星巴克逐渐喧闹起来的氛围里,脑子乱乱地轻声说,“你经历的那些,我没有过,我只是,出身好一点而已……”

沈焉笑了起来。

“在于那个吗?”咖啡不怎么烫了,她却还在搅拌,唇瓣轻启,“曲部长的家境好不好?比你,能差到哪里去?都是一样的优渥,可你觉得,她好吗?”

曲蔚蓝从国外回来时就受着情伤,以为回来了,遇到自己的良人了,却不曾想伤的更重。

安然出了一身的汗,小手被烫的发红,却还在无措地捂着杯子。

“要是我也遇上一个真的爱我的,他一定不会在意我曾经做过的事,不会责备我为了贫困的家境和自己的前途,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牺牲,他应该……也会心疼我。”沈焉终于将银色的小勺拿起来,在杯壁上敲了敲,将咖啡拿到自己面前,没了升腾的雾气,她脸上渴望的神情和眼里的水汽很是清晰,“如果真有,那我无比感激,叫我拿什么去换,我都肯。”

“安然,出身顶多决定你的前20岁,你的大半个人生掌握在什么之上,你还不明白,我已经明白了。”

面前的沈焉,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悲伤姿态,把自己展露在了安然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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