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汁顺着她的嘴角,延伸到下班,最后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渗透了她的上衣。
喝完,似乎觉得差不多了,顾盼生歪过脑袋,哼吱了两声,然后缩了缩身子,直接那么躺着睡了过去。
傅越承看着就那么睡过去的女人,寡淡的脸上,表情沉敛,许久,才动手——
直到一切都井然有序的将顾盼生塞入被子中,他才转身往外走。
出门房门。
迎面上楼的徐妈看着傅越承那缠着纱布的右手,那渗出的血,脸色有些微变:“傅先生,您糊涂,您就不该从医院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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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刺眼的阳光穿透透明的纱帘,落在床褥中央将脸埋入枕中的女人的脸上。
阳光像是一根根金色的丝线。
顾盼生的睫毛微颤,随后睁开眼——
一阵头疼欲裂的感觉,让她本能的伸手按了按自己胀痛的额头。
睁开眼的第一瞬间,视线让她感到晕眩。
她扭过身,避开阳光。
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
白色的天板,一盏水晶灯,房间很气派,每一寸都彰显着一股低调且奢华的感觉。
这是一间极大的卧房,有着独有的风格,顾盼生脑袋有些当机,愣愣的抱着被子坐起,这样的装饰,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相识感,很熟悉,似乎还有一丝亲切的味道。
有一种强烈的感觉——
她很喜欢这里。
只是,这样的状态没有持续多久,她便突然有一种并不太好的预感。
昨晚上零碎的片段,蜂拥的闯入她的大脑。
然后快速的在她的脑子里形成一个不断的片段。
……
闹哄哄的聚会,然后是傅越承的脸……
顾盼生的背脊绷劲,她伸手拍打着自己的双颊,视线落在床褥上,那一条昨天还穿在身上的内/衣上,脸窜红。
床沿边,拧成一团的上衣,被随手丢弃的牛仔裤,袜子,还有底/裤……
顾盼生的心脏有一瞬停止了运作。
呼吸一滞,迅速的伸手掀开被子,赫然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赤/条条紧贴着被褥,臀部真是的触感,几乎让她羞红了脸,她甚至还能看清,四肢的淤痕错落不齐的布满了全身。
顾盼生,你疯了吗?!
她赤着身子下床,刚想捡起地上的衣裤,突然一阵脚步声突然越来越近,顾盼生吓的手一抖,来不及去捡地上的衣服,整个人便直接跑进了洗漱间。
伴随着洗漱间房门重重的合上,卧房的门被敲响。
“顾小姐?”
一道并不年轻的女声响起。
顾盼生看着镜子里那个蓬头散发的女人,赤果果的站立在镜子前,一张脸滚烫了起来。
她扫了一圈,迅速的从架子上拿下一条宽大的浴袍披上。
浴袍套在身上的时候,顾盼生能清楚的感知到,这浴袍很大,它的原主人应该是个男人!
外头,卧房的门被打开。
脚步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然后停在了洗漱间的门口。
“叩叩——”
玻璃门从外敲响。
“顾小姐,你在浴室里吗?那我就把换洗的衣服搁床上了。”
顾盼生尴尬的杵在镜子前,没敢吭声,外头顿了顿,便听到脚步声远去。
好一会,顾盼生慢慢的打开门,外头的人早已离开。
她走回床边,自己的衣裤,连同内/衣裤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只名品店商标的袋子搁在床上,顾盼生走过去,打开,里头是一件长款中袖连衣裙,很长,穿起来的话,起码要过脚腕。
……
顾盼生用极快的速度打点好自己,穿上搁在毛毯上的拖鞋瞧瞧的打开卧房门。
外头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她沿着一直下了楼梯。
脚步有些局促,因为步伐有些急,直接和迎面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对不——”
“阿笙,你昨晚在这睡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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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想说(*__*)近期所有的二更,阿喜决定全部搁在凌晨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