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朔冰冷的声音染着怒意的从电话的另一头传来,说完,便狠狠的隔断了电话。
一阵忙音“嘟嘟嘟”的在顾盼生的耳膜便回响。
长时间蹲着,顾盼生的双腿一下子失了知觉,她咬着唇,伸手撑着墙的站起,手腕上的玉镯随着她的动作一声声的敲打着冰冷的墙。
指腹一点点的抚过玉镯,静默无声。
玉镯是叶景朔向她求婚时的凭证,顾盼生喜欢玉镯,没有由来的喜欢。
……
顾盼生回到病房的时候,简单正守在病床边,给顾泽睿小朋友剥橘子。
“回来了,医生说,蛮蛮只要检查完身体,没什么问题的话,后天就能出院了。”
简单将剥好的橘子塞进顾泽睿小朋友的嘴里,小家伙鼓着脸腮子,咀嚼了下,一下子吞进了肚子。
顾盼生走到床边,坐下,伸手仔细的帮他擦了擦嘴角。
“重重?”
顾泽睿仰着小脑袋,小眉头蹙着,小小年纪却摆出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来。
“重重,你这是得有多不开心,你看你这样子多丑。”
说着,甚至从小号的病号服的口袋中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用来自我臭美一把的小镜子,递了上去。
顾盼生的脸色不太好,双眼黯淡无光,明明唇角勾着笑,可是明显僵硬的比哭还难看。简单将一切都纳入眼底,朝着顾盼生一扑,伸手揉了揉她的脸,顶着支持小家伙的举动:
“呐,蛮蛮,你说,干妈替你多多开导下你家这位大宝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