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九打颤的跟在后头,瞧着那迅速出现又迅速消失的身影,有些结巴:“二哥,那不是顾盼生吗?”
傅越承没有回应,而是,从容不迫的抬手瞥了一眼腕上的breguet腕表,凌晨三点十分,再过不了多久,天就得亮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医院。
万籁俱寂的街头,一辆奥迪驶出医院的车库,融入夜色。
“二哥,你这是在报复我吧,我好歹是你弟,手足同胞,你还真下的去手,您怎么就不对自己狠心一点?”
时九苍白的脸拉的跟苦瓜似得。
“我贫血……”傅越承出声。
“贫血那也是血,我看我就是你活生生的预备血库。”时九对于傅越承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嫌弃,上下瞧了一眼车身,“爷,您这是破产了?”
“听说你最近当上了男看护?”
傅越承语调简练,修长的手指搁在方向盘上,不知是在寻思着什么。
时九的脸唰的变了一变,脸涨的通红的跟猪蹄似得,轻咳了两声,尴尬的开口:“二哥,你这刚回国的,消息也忒灵通了点吧!”
手指轻叩键盘,原本那副框架眼镜被取了下来,黑眸冷冽的没有一丝情绪,身子往后微仰,随手解开衬衣领口的两颗扣子:“既然在医院,顺便也照看着点。”
时九眯着眼,车里头虽然暗了些,也不影响他的视觉:“二哥,你对那位当年未得一缘相见的‘小姨子’这是上心了?”
当年,若不是那场事故,这会儿还真不知道是如何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