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不知道眩璟在自己的拳头放了什么东西——脑中恍然闪烁着他陨落前的笑意，在他推开自己的一刹那间，他好像在自己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

但是是什么，惜月却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因为她根本不能保证自己确实是听到了……

恍然间不知是何岁月，直到凤凰停在了皇宫上头，惜月才清醒过来，原本以为凤凰会在此停下的时候，却没有料到，凤凰竟然有灵性的朝天空鸣叫了几声之后，调转了方向朝另一个地方飞去。

惜月与墨沁眨了眨眸，并未阻止，这只凤凰已经活了几千年，能化成人，自有通灵之处。

伸手轻抚了抚凤凰的羽毛，惜月喃喃的轻语。

“凤凰，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呢，眩璟在这里，应该没有立足之地吧。”

王府应该也不属于他了吧，再回去也没有意义，皇宫他几乎没有呆过，就离开了——

凤凰转头啄了一下惜月的手心，惜月拿了一粒丹药喂进它的嘴里，凤凰才高兴的加快速度朝目的地飞去。

这时候，

墨沁才想了起来，将怀里的一只小玉瓶拿了出来，惜月一见，却发现那玉瓶身上，似有雷电在围绕一般，上上下下的游走窜动。

“这里面装着的是眩璟的魂魄，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够为他重朔身体也说不定。”

……

惜月心底安慰，她也明白，人的生死，总是无常，没有必要太过于伤心，况且眩璟的魂魄还在，只要有机缘，复活根本不是难事。

但心底深处的内疚终究是无法磨灭，毕竟死活的那一瞬间剧痛，没有人能够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