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是她心里过不去的那个疙瘩。
在骨气跟爱之间,她又一次坐了那个傻瓜,可说好听点是傻瓜太天真,可说难听点不就是屡教不改,自己犯贱嘛,她本是应该要坚定的拒绝他的爱,然后走自已的路,可当天她还是因为一意的恍惚,让她像个义无反顾的白痴,去投奔爱情。
或许她是错的。
却也许时光倒退一回,仍然会在那种心情下做出一样的选择。
“没话说了吧韩夏朵,你跟我没什么区别,现在是你胜了我,可谁知那天你又会输呢?”沈凉烟在那头乘胜追击。
韩夏朵回过心神,淡淡的吐了一句:“你自已心里应该很清楚,不管我是输是赢,你,都输定了。”
“呵,夏朵,韩夏朵,你还不明白吗?男人为了得到眼前想要的,可以耍任何样,说任何谎言,我,不过是被牺牲的棋子,我只要我能够留着郁家,我就还有机会,我们就慢慢的较量吧,盒子里的东西不要扔掉,我劝你最好检验一下,哪怕是买一个心安不是吗,今天我心情不好,有你陪我聊了这么久,我舒心了不少,那就先这样吧,我们家里见!”
电话挂断了。
盯着盒子里的作呕品,韩夏朵沉思起来。
她不相信这是郁锦臣的。
以他的人品与性格,他不会做了这样的事却不承认,不管之前他对男女感情的事情处理的有多差劲多糟糕多令人失望,她都坚信他的本质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这里面的东西肯定不是郁锦臣的。
但这沈凉烟的信誓旦旦也是不容小视的,确实,从郁锦臣身上哪怕能偷到钱,偷到头发,偷到唾液,可如何能够解开他的皮带,偷到那种东西呢?
她又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起身拿了盒子跟手机,去了郁锦臣的公司,趁着还没到下班时间,她过去一趟。
窃听手表放在抽屉里,关于这盒子里东西的谈论,还是最好不要让那女人听到。
加快了车速来到郁氏集团。
她顺利的经过了这固若金汤的郁氏安保系统,来到顶楼找郁锦臣。
到了上面却被庄思翰告知郁锦臣今天没来公司。
这婚不是上午就离了嘛,那他这一下午又去了哪里?难道在家?
庄思翰开了郁锦臣办公室的门让韩夏朵进去。
韩夏朵坐在沙发上就拨通了郁锦臣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磁性的声音。
“等会你下班了来接我,我没车!”韩夏朵没有问他在哪里,而是故意这么说,想要听听看他会怎么回答。
不知为何,她就有一种预感。
“好啊,我来接你。”郁锦臣答应他。
韩夏朵咬了咬嘴唇,又说:“嗯,好的,对了,你在办公吗?那边好安静啊,坐在那么高的楼上就是不一样。”
对面有郁锦臣轻笑的声音:“那什么时候你也来坐啊,我随时欢迎。”
“那欢不欢迎我现在就来坐?”韩夏朵开玩笑似的说。
“再过一个小时就下班了,改天吧。”
“郁锦臣,要是我告诉你,我能瞬间移动到你的办公室,你信不信?”
对面突然就没有声音了。
韩夏朵嘴角挂着笑容,眼里嗖嗖的冒着冷气:“怎么没声音了?被我说的特异功能给吓坏了吗?还别说,我可是第一次来你的办公室呢,真是气派啊,这落地窗够漂亮的,这座椅够有总裁范的,不介意我过去体验体验吧。”
她笑眯眯的说着,好似一切都还是风平浪静的。
“夏朵,我不在办公室!”半晌,电话那头才再次响起郁锦臣的声音,即使被揭穿了,他的声音依然镇定。
韩夏朵想起自已前一秒还在坚信他不会撒谎,可下一秒她就自打了嘴巴而感到幽默,黑色的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