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打的是什么哑谜?
韩夏朵盯着他的嘴唇,困惑的皱眉,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她知道他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原因。
郁锦臣又对她招了招手丰。
而且刚才一副眼底放出凶光的吓人样,现在却是截然不同的模样,这家伙精分了吗尽?
过来!郁锦臣又对她招了招。
韩夏朵不大乐意的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就说。
郁锦臣把嘴唇凑到她的耳朵边:“在这里说话不安全,弄不好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
郁家这么厚的墙还怕人偷听?
韩夏朵觉得郁锦臣在玩她,可是他认真的表情又不像是,她侧头朝他看了看,把嘴唇贴到他的耳朵上:“什么意思?”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韩夏朵朝他瞪眼。
而郁锦臣已经将她拉起,推入更衣室,给她挑了一套衣服,塞进她的怀里,用唇形对她吐了一个字,换。
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韩夏朵十分不理解他的行为,可还是抱着衣服去浴室。
走没两步,手臂就被他抓住,一把扯下她身上的睡衣,让她在这里换。
韩夏朵惊诧在原地,瞪着他迅速的将衣服穿上。
待她换好了衣服,郁锦臣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间,走廊上没有人,他的脚步放到很轻,她也下意识的放轻。
下楼,出门,他们坐上车子。
一路都没有声音。
韩夏朵瞬间有一种演谍战片的感觉。
他们这是要去那里跟谁接头吗?
车子开了一会,开到一处俱乐部,门外没有门卫,是有一道密码门。
郁锦臣带着韩夏朵进去,来到里头的一个房间。
里头坐了两个人,茶几上放在几台机子,她不认识是什么机子,一切都弄神神秘秘的。
“郁先生!”那两个人站起来,恭敬的站直,对郁锦臣的低了一下头。
“坐吧。”郁锦臣摆了一下手,揽着韩夏朵坐下来。
“可以说话啦!”韩夏朵见郁锦臣开口说话了,也跟着开口。
可憋死她了。
“是的,可以说话了。”那边的人笑笑说。
韩夏朵指着茶几上的机子:“这是什么?”
“这是可以干扰一切电子设备的仪器!”两人中的一个说道。
“为什么我们说话要使用到这个?”韩夏朵更是奇怪了。
郁锦臣侧头对她说:“刚才我在那个假的沈凉烟房间里找到了一样东西,一台小的窃听器,她藏在化妆台的首饰盒里,里面全是我们谈话的内容。”
韩夏朵惊起:“天哪,这么说来,她已经知道我们怀疑她了?”
“恐怕是的!”
“那这样的话,大家都知己知彼了,跟摊牌还有什么分别?”
“分别还是有的,那就是她以为我们不知道她已经知道了,她一定会想法设法去销毁证据,解除疑点。”
“所以我们现在玩的碟中谍吗?”
“差不过!”
韩夏朵咬了咬唇,自言自语似的说:“我想她一定是在你的房间里某个角落里动了手脚。一定是你的手机里。”
“我想恐怕没有那么简单。”郁锦臣对她摇摇头:“内容是从我们在老宅就开始了。”
“那一定是她趁机装在了你的身上,那晚你不是跟她呆在一起了嘛。”
郁锦臣黑眸定神的看着她:“从窃听的内容来看,恐怕这窃听器是在你的身上。”
韩夏朵立刻反驳:“不可能,我那天跟沈凉烟就没有接近过,她难道是靠意念把窃听器安在我身上吗?再说了,我那天连手机都没有拿,能按在我哪里?”
“你以为就一定是她动的手吗?那天,除了我之外,有两个人是跟你接触过,其中一个还是零距离的接近过。”
韩夏朵眼底闪过恍然:“你是说祖荣希?”
郁锦臣淡而冷静的说:“那天,唯一近过你身的人只有祖荣希跟沈君逸,这祖荣希将你从房间带走,又从阳台离开,再躲到隔壁,这段时间里头,他是完全有机会下手的,沈君逸他也接近过去,碰过你的肩膀,他同样有机会,可比起来还是祖荣希更有时机。”
“好,先不管别的,就算是他们放的,可是放在哪里了呢?”韩夏朵摊了摊手。
坐在那边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眼睛盯着韩夏朵的手腕:“夫人介意把你的手表拿下来给我看一下吗?”
韩夏朵抬起手腕看看表盘,心想难道藏在表盘里?
她摘下来递过去。
那人接过表,翻来覆去的看,目光专注。
最后他看着棕色表带上,发现了一块比小拇指的指甲盖还要小的吸附物,因为颜色与表带一样,又是平面的吸附,所以如果不细看的话,根本不会发现。
越是贴身的,近在眼前的东西就越是不会留意,这也是人的本性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