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脚,她用力踢向他的小腿。
“嗷——”郁锦臣痛的弯腰,更是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放开!不然我要踢第二脚了,我下脚很重了,可别怪我太残暴!”韩夏朵用行动跟语言一起去恐吓他。
对待这种无耻的人,不必客气堕。
郁锦臣抱她抱的更紧,一副身受重伤的模样:“腿断了!”
高大的身躯全都靠向她,那重量根本就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能够承受的,害她一连退了好几步,摔在后面的沙发上,他也顺顺势扑了下来,压在她的身上。
“郁锦臣!!!”韩夏朵抓狂的大叫。
“借杨岚的一句话,你可以气沉丹田的喊的再大声一点,最好把你的员工都招进来。”郁锦臣嘴唇压在她的耳朵,潮湿的热气扑在她的耳朵上,甚是勾人。
韩夏朵一下子没了声音。
她当然不能把员工都招来,不然这个样子,她还真成了色~情工作者了,更丢脸的是,服务的还是前夫。
她不再挣扎,发着暗火瞪他:“起来!趁我还能跟你好好说话的时候!”
“腿都被你踢断了,还让我怎么起来。”郁锦臣一副无辜的模样,里里外外都透着无赖的味道。
韩夏朵气要直吐血,更恐怖的是吐了也还是没辙:“郁锦臣,做男人能不能不要那么无赖。”
“你说不要那么无赖,所以意思是稍微无赖一些你就可以接受吗?”郁锦臣看她气炸的模样,忍不住想笑,或许他的确可以无赖一些。
“……”韩夏朵被他气到无以复加:“哈,你倒是真当想心安理得的当一个无赖了是吧!”
这男人的劣根性还真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
郁锦臣继续笑,没有一丝生气的痕迹,鼻子:“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下去的。”
“我不管你是腿断了,还是瘫痪了,立刻从我身上离开。”即使抓狂没有用,韩夏朵仍旧在做着困兽之斗的跟他扯着,自已累个半死,人他倒还是气定神闲的。
“到底怎样你才肯起来?”她拽着他的衣服,累死他了。
“你这是在跟我谈判?”郁锦臣笑意更浓。
韩夏朵呼了一口气,说:“对,你就直接说你要怎么才肯起来!”
“那好吧,既然你要求我说,那我就说了,”郁锦臣指着自已的侧脸:“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韩夏朵再次睁大了眼睛:“尼玛,你还真是好意思说,亲你妹啊——”
郁锦臣眨了眨眼睛:“不愿意?”
“死都不愿意!”韩夏朵表现的很硬气,头一歪,大有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调调。
“看样子是谈判失败了。”郁锦臣一副很遗憾的表情,盯着她的脸颊,双眸逐渐迷离,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有悦耳:“这样的话,我是不是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了?”
他这话说完之后,韩夏朵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
某处的热度传递的格外集中。
“会有人进来的,你面子不要啦?”她不敢动,同时也知道他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是因为吃准了她压根就不敢叫,而且,除了抢劫,谁会不敲门就进来?
这精明的淫~棍!
“没关系,由你陪着我!”他的声音特别撩人,似乎真的要进入某种状态了。
“沈凉烟!”
韩夏朵忽然提起这个名字。
她转过头去注视着他此刻有些意乱情迷的眼眸。
这是她最后的杀手锏,虽然她非常不屑去用,说出这三个字都感觉自已再无端端的好虐受,但是她知道会用很有效。
果然!
当她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他眼底的迷离之色就消失了。
心里禁不住的一疼,说到底,他对她的喜欢纠缠迷恋,都不过是流于表面的东西,肤浅的让人心寒。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心里被发疼的凉意折磨出怒火,她表情发狠的棒住他的脸,双腿缠住他的腰:“我等着你犯罪了,拍下来给你老婆
看呢,让我也尝一尝报复的快感,我对沈凉烟可是一直憋着火呢。”
郁锦臣动了动,拉下她的手,从沙发上起来。
可这次他想就此打住,韩夏朵可不想如此便宜他了。
他坐起来,她像像条灵蛇般的盘踞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圈着他的脖子不撒手:“不敢吗?我这么鼓励你,怎么你反而退缩了呢?”
“韩夏朵你赢了!”郁锦臣发觉对狠辣的她毫无办法。
可韩夏朵的个性真的就像一条蛇,不惹她的时候,她是清冷了,一旦惹到了,彻底惹毛了,也不会让对方有好果子吃。
她不是他想要压就压,不想就抽身离去的女人。
手臂将他的脖子圈的更紧,红唇逼近他的呼吸,表情妩媚的抚摸他的脸颊,揉过他的薄唇:“裤子都快脱了,你连个吻都没有给我,这可不行!”
郁锦臣明白她这是跟他杠上了。
“别闹了!”他温柔的笑,揉过她的发丝。
这丫头的性格不适合硬碰硬。
又来这套!韩夏朵在心里冷冷的嘀咕,将胸口往他胸口压的更紧:“我怎么跟你闹了,既然开始了,就别停啊,来啊,我等着你发错呢,啧啧……沈凉烟知道了可要伤心死了,不过我很开心,我特么的想看看她倍受打击,吐血吐死的样子,我可是个坏女人。”
她盯着他,眼底真的带了毒意。
用伤心的酿成的毒,是很猛烈的。
郁锦臣掰她的手,他完全可以掰开,但是她也在暗暗使劲,他不想弄疼了她。
最终,他放弃强行拉开她,叹息:“对不起,我不该再来惹你的,夏朵,我真的想念你,我控制不住!”
“没人让你控制啊,你不就是想要再我身体上找点乐子嘛,你不就是想再跟我上~床嘛,来,我同意了,满足你的愿望,”她拉住他的皮带:“给我脱~裤子!”
“夏朵——”
“尼玛的脱不脱,小心强行撕裂!”
“……夏朵,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野蛮。”
韩夏朵扯着他的皮带笑:“我看你似乎乐在其中,以为你喜欢我这么野蛮呢!”
“你先下来,我知道你根本不想跟我发生关系。”眼里带着恨意的女人,又怎么会真的愿意呢。
“我若是下去,你就不许再上来,机会只有一次,选择只有一次,买定离手。”
郁锦臣无奈的同意的点头:“你下去!”
韩夏朵松开手臂,从他身上下去,整理衣服。
这场从他调~戏占了上风到她反过来威逼的戏码,大获全胜的那个人似乎是她,可她心里没有喜悦,一丝一毫都没有。
她就像是一个欢~场女子,赢了男人的目光却赢不了心,他对她,终究是抱着玩~物的心态,沈凉烟才是他珍惜的,他可以跟她一边做一边说爱的是沈凉烟,却不敢让沈凉烟知道,他在这里跟她***。
他更加在乎谁,答案显而易见。
真的有一刀捅死他的心情。
“马上走,晚一秒我就捅死你!”她心里怎么想,嘴里就说出来了,没有任何开玩笑或是威胁的成分,而是真的会那么干。
郁锦臣站起身,抿着唇,他知道自已很矛盾,也知道无形中又伤害了她,但面对她,却又找不到能够去说的话。
他转身离开。
门开了又关了。
填满又被抽空的感觉偶又一次降临,袭击了韩夏朵的心。
明明他们已经分开了,明明自已也是那么的清醒,可同样的场景不断上演,那滋味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变?
真的好懊恼。
做衣服的事情经过这么一闹,早就沦为出来打酱油的事情了,她甚至在后来几天完全没有去想他那天是用什么理由跟借口侵入她的生活的。
她只知道,他可能不会再来了。
心里有一个巨大的空洞,任何东西掉进去都没有一点的声音。
不知站了多久,敲门声惊醒了她
。
“进来!”
门开了,是祖荣希那个***包。
韩夏朵感觉无力,她血槽已空,无力再去应付:“你改天再来行不行?”
“脸色好奇怪,被人下毒了?”祖荣希指着她的脸,自动忽略她说的那句话。
“……被你丑哭了。”又是一个极品无赖!
“真会开玩笑!”祖荣希笑笑,走进去,对自已的外形很自信,说他丑,他压根不信。
韩夏朵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椅子上,对他采取敷衍政策。
而祖荣希似乎也看出了她心情的极度不好,竟然也没有过多的***~扰她,而是坐在沙发上翻阅时装杂志。
毕竟是律师,洞察力一流。
他一直坐到夕阳都快下山了。
当韩夏朵抬起头来,发现他还在,瞬间就不好了。
祖荣希对她露出纯真调皮的微笑,像个阳光大男孩,让人还真的不忍去伤害。
“去吃饭吧!”他笑眯眯的说。
韩夏朵刚要回答她要回家吃饭,电话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她接起:“喂,妈!”
“朵朵啊,妈妈有个事要跟你请罪,说了不准怪我,而且你还要配合我,你爸也有份的。”沈玉如没头没脑的先斩后奏。
“直接说什么事?”韩夏朵淡定的问。
“是这样,前几天我们看你闷闷不乐,行为怪异,想着你是工作太累,欢乐太少,所以替你物色了一个男朋友,不一定要结婚的,先谈谈看嘛。”
韩夏朵眼睛瞄过祖荣希,眼睛悄然亮起:“让我去相亲?”
听女儿的口气似乎还挺平静的,沈玉如底气十足的说:“是,去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