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夏朵你吃一堑部长一智是吧,还帮他说话。”
“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
“真是没救了!”
韩夏朵挽住她的手臂:“好了别生气,告诉你还一件神奇的事情,我到今天才知道,在杂志社跟我关系最好的是柳霜霜!”
“……”伊凯馨愣了愣,极度不喜欢柳霜霜的她,毫不客气的吐糟:“这哪里神奇了,分明就是灵异事件。”
“没差别啊,都是那么让人匪夷所思。”
伊凯馨送韩夏朵上了计程车。
坐在车上,抱着纸盒,终于是一个人的时候,韩夏朵看着窗外的三伏天,对这座城市产生了疏离,没有半点亲切感。
一种莫名哀伤的情绪将她环绕,说她不难过是骗人的。
可惜的不是那一月几千块的工资,而是这几年来的累积的职场生活,离婚之后,她把工作当做是唯一的亲切的心灵归属,忽然就这么没了,就像迷失在路途中,满心的孤寂。
回到家,将纸盒抱回房间,扔进衣柜里。
坐在床上,她将腿盘起,抱住枕头靠在床头发呆,现在她有的是时间发呆了。
中午随便啃了一口苹果,她在床上躺了一个下午,睡了醒,醒了睡、
天黑了,起来煮了一碗面,吃了一半才发觉没有放调料,放下筷子,她走到阳台上,无意中看到放吊篮的小桌上有一盒香烟跟的打火机,老爸不抽烟,这是郁锦臣留下的。
她拿起俩,掀开,拿出了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放到嘴边抽了一口,吞了下去。
“咳咳——”她扶着栏杆,咳的喉咙发痛,五脏六腑都翻天覆地了。
香烟最终在她指尖燃成了灰烬。
她将整合香烟都碾碎了埋进土里,打火机抛下了楼。
生活中如果在出现跟郁锦臣有关的事物,也要果断的第一时间“毁尸灭迹”,如果像刚才那样尝试回忆跟体会,吞的那一口烟,完全是没事找死。
次日,韩夏朵穿着松的衣服躺在客厅里,门忽然开了。
方玉如跟韩铁生回来了,乍一眼看到自家客厅里躺着一个人,他们吓了一跳,以为是谁呢。
定睛一看,才发觉是女儿。
韩夏朵看到父母才想起自已报云南七日游已经结束了。
“朵朵,你怎么穿成这样躺在这里啊?”方玉如一百个纳闷,这个时间段就算不上班,也不可能躺在娘家啊。
韩夏朵一下子没发把“噩耗”告诉他们,玩了七天肯定很累了,她一说怕他们吃不住这个刺激。
她眨了眨眼睛:“我,我等你们回来啊!”
“你特意在家等我们?”方玉如抱了女儿一下:“真是个孝顺闺女。”
韩铁生坐了下来,将手里的满满当当的两大行李包放下:“你不用特意等我们,我跟你妈又不是小孩子。”
“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嘛,不过妈说实话啊,锦臣既不送我们上飞机,也不在家里等我们,我心里是不大开心的。”方玉如跟个孩子似的向女儿傲娇的吐糟。
“锦臣多忙啊,人家是打理大公司的,你以为他闲的天天坐办公室里没事干啊,一边年纪,别不懂事!”韩铁生总是帮女婿说话。
“说说嘛,我比你更加知道锦臣这孩子好。”
韩夏朵听的心理压力更大了。
方玉如兴高采烈的从行李包里翻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块玉:“这是我们给锦臣买了,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这要多少钱啊?”韩夏朵不知如何回答,只要岔开话题。
“我跟你爸都知道锦臣便宜的东西肯定不要,这玉四万多块呢,其实妈还挺心疼钱的,不过一想是给我女婿带的,贵点我也开心。”方玉如喜滋滋的。
“……”怎么办!
“快给锦臣打电话!”方玉如推了女人一下,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