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渴望爱与被爱的小女人而已。
*
一连两天,韩夏朵对他都是爱理不理的。
其实,如果一个女人还愿意对一个男人矫情,那就证明其实还没有真正的去放弃,可她不放弃又有什么用呢。
只再见休息了两天,韩夏朵就要去上班。
早上,郁锦臣主动要求开车送她,撞车后,韩夏朵有点心里阴影,所以他一说送,她也就同意了。
“都好几天了,凶手找的怎么样了?”韩夏朵随口问。
“还在调查!”郁锦臣看着前面的路,淡淡的回答她,表情自然而然。
“那查到了别藏着掖着,记得要告诉我。”韩夏朵的话有点懒懒散散的,得到的答案跟她想象当中一样。
简答的对话由她开始由她结束,车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只大掌盖在她手上:“别想太多,如果我查出来我一定会惩罚她的。”
“咦——”韩夏朵很意外似的转过头去,看了他一会,吐了一句:“那如果是你前妻的鬼魂再作祟呢?”
“,,,韩夏朵!”郁锦臣的脸上不好看了。
韩夏朵继续睁着无知无辜外加缺心眼似的表情瞅着他说:“你会把她惩罚的魂飞魄散吗?”
老虎嘴上的毛不能拔,可她韩夏朵还跟闹着玩似的不怕死,轻轻松松的就扯下了一大把。
“吱——”
车子一阵的急刹车。
韩夏朵身体往前倾又重重的撞回了椅背上。
脊椎被撞痛了,但是她也不吭声,敢去惹她就不怕死。
偶尔她是一个懂的进退,冷静理智的女人,可有时情绪来了,她就是那个不仅到了黄河,还把她给沉到了河底都心不死的神经病女人。
郁锦臣的脸色不用看就知道此刻有多寒风刺骨。
但凡说他前妻半个字,他都会翻脸。
可韩夏朵此刻反而就跟不要命似的继续找死:“怎么了?现在就要回去作法吗?”
“下车——”干脆利落的两个字,透心的凉。
韩夏朵也硬气,一句都不反驳,开了车门就下去。
郁锦臣踩了油门就走。
来去都两茫茫的公路上额,韩夏朵叹了一口气,找虐成功!
退到路边,她慢慢的往前走,高跟鞋哒哒哒的回响在空旷的公路上,看着沿路的风景,她觉得自已也挺惬意的,起码——,比困在那个车里跟他聊些自已都觉得无聊的话题强。
走了十分钟,郁锦臣的车子没有像小说里情节那样退回来,她知道他不是跟她闹着玩的,这男人从来不跟她闹着玩。
不意外却还是失落。
跑车的轰鸣声自后方传来,一辆蓝色的跑车开到了她的脚边,差点压到了她的脚。
韩夏朵后退了几步,跌在地上。
“你没事吧!”车门打开,穿着淡蓝色衬衣配牛裤子的男人下来,走到她面前,弯腰把手递给她。
刘海向下飘落,一张白皙俊俏的年轻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
祖荣希!
是这妖孽!
韩夏朵打从心底里忌讳这妖孽,虽然没去碰他的手,自已爬起来。
祖荣希看了看手,笑着收回。
“韩小姐,你这是在公路上散步吗?”他问,笑眯眯的脸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再调侃。
韩夏朵厚脸皮的点头:“对啊,我散步,风景挺好的,空气也挺好的,你呢,在公路上的到处找脚压?”
祖荣希一愣,明媚的笑了:“呵呵,,,韩小姐好幽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