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每一秒钟,他都来气,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多嘴的婆/娘,让她知道得罪了他这个王/法,得吃多大的苦……
米小唐哪里敢叫,毕竟是个女孩子,她可不想被人看到她现在这种样子当街被个男人压在车前盖上。
压低声音,却抹不去脸上的憎恶,“像你这种人/渣也就这种水准,呵,欺负女人很有成就感吧?!”
“臭女人,我看你脑子八成进水了,吃了那么多苦,还学不乖是么?不怕我这就上去把你那个清纯的小朋友揪下来?!”
秦振良哪里有风度之言,伸手就抓住米小唐的长发,痛得甜甜的小脸狰狞到扭曲,“松开,你给我松开……”
声音都痛得颤抖……
两周前的下班路上,她被一群小混混堵在了巷子里,带上了辆车,那就是秦振良这个畜/生的车,他恼怒她多嘴和警察告发了他,威逼她遵从他的“游戏规则”,想出各种羞/辱她的游戏,让她接受。
她要是反抗的话,他说他一定会找上雪眠,把她们统统卖去柬埔寨当妓/女。
米小唐不敢反抗,所以这些天来,她都忍受着他的变/态游戏,今晚脚上的伤就是他把她像条狗一样拴在他的跑车后面,让她追着他的跑车跑,结果摔得一身瘀伤。
“我朋友?呵,敢招惹我朋友的话,我怕吃苦的是你才对,她可是江湛北的女人!”
米小唐警告秦振良。
在南城,就算是他秦振良的父亲都得忌江湛北三分,她只有这么唬他,才能保全雪眠的安全。
谁知道秦振良这个狂妄的家伙突然就冷笑起来——
“呵,用江湛北来唬我?她要真是江湛北的女人,怎么会对你见死不救?为这种朋友牺牲自己,你不是蠢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