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听了微微颔首,怪不得福宁和宁心两个都夸此女,就凭她这分淡定,这分心胸气度,就不是那几个姑娘家能比得上的。
他对宁王妃点了点头,宁王妃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毕竟要娶回去的是自己的儿媳,刘心如可是北定侯的嫡长女,宁王将她聘给云曜,凭什么只给云羲一个奴生的庶次女?
就因为我的云羲有残疾么?云羲才是正室嫡子呢,王爷也太偏心眼了吧,世子之位给了云曜已经是对云羲的不公了,娶个儿媳也要如此卑贱的么?
“裴姑娘,听福宁说,你不喜欢诗,还说闺中女儿诗都是伤春悲秋无病呻吟之作,可有此事?”宁王妃含笑问安晓晴。
“回娘娘的话,臣女确实如此说过。”安晓晴回道。
“如此说来,若本妃让你们每位作诗一首,姑娘只怕要交白卷了?”王妃眼里就露出明显的不豫之色,云羲是极爱诗文的,此女子如此贬低诗文,如何与云羲琴瑟和鸣?
“回王妃的话,臣女怕要让您失望了,臣女确实不喜诗文。”安晓晴从容地回道。
此言连宁王听了也是一怔,按福宁的话说,此女子应该很内秀才是,怎么真的自承其短,连个样子也不肯做,就拒绝做诗了?
“说什么闺中女儿诗只会伤春悲秋,是无病呻吟,我倒想看看,你能做出做么大气磅礴,气势雄壮的诗词来。”黄子媛冷笑一声,趁机讥讽道。
“我不喜做诗。”安晓晴认认真真地回道。
“连诗都不会做,你又凭何进宫给公主殿下伴读,或者说,你只是凭些小聪明,小诡计就想瞒天过海,到宫里欺世盗名来了?”黄子媛同她的姑母有得一拼,当真也是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