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一却在云生身旁忽然说道:“胭脂楼与醉方居,并不适合你去。”
云生听了却是一笑:“为何?”
燃一顿了顿说道:“那是烟之地。”
云生听了又是一笑:“烟之地又如何,谁说烟之地我就去不得。”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不止云生了解了燃一那性子。
燃一对云生这性子也是略知一二。
他知道自己再劝云生,她也不会改变主意,索性并未再言。
而是脸色更冷了几分,手中长剑在握,一副近身者杀无赦的模样。
路上往来行人,原本瞧着云生这幅翩翩俊公子的模样,些许姑娘都被这小公子的俊朗风姿,亲善的笑容而迷醉。
但再看那小公子身旁的另一位。
一身墨色窄袖长衫,毫无装饰,手中一把乌黑长剑,透着寒光。虽面容亦是颇为俊朗,但却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神色。
如此两个反差极致的人走在一起,怪异的对比中,又透着那么一丝怪异的和谐。
云生转而看了看燃一那依旧寡淡清冷的模样,不禁一笑道:“你就不能笑一笑,瞧把这些姑娘女子吓的,到害的我也跟你一样,成了生人勿近了。”
燃一听了云生的话,也是未语。
云生无奈摇头一叹,有时她真不知,燃一有没有在听自己说的话。
而燃一好像为了证明自己听到了云生的话,顿了顿却忽然说:“不会。”
“不会?”
云生反映了一霎那,方才明白了燃一话中所言,是说自己不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