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身在古代,又难得的喝到了这久违的葡萄酒。
一时之间,瞧着眼前这清冷的月色,便想起了王翰的那首凉州词。
而无隐却误会是云生所作。
云生一笑道:“我可没有这样好的文采,这首词可不是我写的。”
“哦?那是何人?” 无隐靠坐在一旁的围栏上,问云生。
而云生又浅饮一口,随口说道:“是一位名叫王翰的古人所做。”
无隐听了,兀自想了想。
却道:“王翰?为何我从未曾听过这个人,这等意境开阔且不失华美的诗词,若我听过,定会记得。”
云生却不以为意道:“难不成,这古今诗文你都听说过。”
说到这些,无隐颇为自得:“若说谈政论术我也许不算翘楚,但若说起这诗文歌赋,我却是还是有信心的。”
云生兀自又倒了一杯,随口应着:“是是,诗文歌赋,你第一。”
一壶饮尽,无隐摇了摇手中的酒壶,意兴未尽的轻叹道:“可惜了,酒是好酒,就是太少了。今儿拢共也就弄出这么两壶来。”
云生也饮尽最后一小杯,酒劲上头,有些微醺。
她将手中的酒壶用力向前一抛,正落在了湖水中,渐渐沉底。
无隐也学着云生,将手中的控酒壶扔进了湖里。
云生背靠着廊柱, 亦是轻声一叹:“可惜现下没有新鲜的葡萄,不然也可自己酿这葡萄酒。”
云生生活在凌云峰上之时,行心师傅与渊水师叔皆是好饮之人。
年多日久,云生也耳濡目染,时时喜欢浅饮几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