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在旁听着三皇子云隐的话,略有尴尬。
其实她也很想知道,为何二皇子会相邀自己今日同游。
但这些话,总是不好问出口来。
云生继而岔开话题,问无隐:“长安城附近还可以赛马吗?”
因为云生在现代之时,便常常去马场骑马。
但那时的跑马场,自然不比现下这古代开阔的境地来的畅快。
三皇子无隐见云生问起,当即笑道:“云生喜欢赛马?既然如此,找个日子我带你去可好?”
云生颔首笑道:“好。”
三皇子无隐想了想又问云生:“你手臂的伤可好了?”
若无隐不提此事,这么久云生都要将此事忘记了:“这么久,早就好了,倒是要多谢你的伤药,很好用。”
听云生这般说,三皇子无隐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讪讪笑了笑道:“还用谢什么,原本就是我的错,不慎伤了你。不过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你的功夫可是跟那位行心道长学的?”
云生的宗旨就是,任何不合乎常理,奇特之事,都推到行心师傅身上。
反正当年行心为白家改命,求得一女之事,在长安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之后众人便口耳相传,行心道长是有大神通的修行之人。
而云生这个自小被行心带着在“东域仙山”之上,修行祈福了十二年的白家大小姐,即便有再多的奇特之处,都可以解释为。
行心道长既然是有大神通之人,他的徒弟,自然也不会不同于旁人。
所以云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应道:“正是。”
三皇子听了,一副理所应当的神色颔首赞道:“我猜就是,不然我在别处,却从未见过你那种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