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却没想到,四喜会自己要求参加这八十五人的训练。
“为什么?”云生问。
四喜想了想说:“奴才想着,总不能这辈子只做个跑腿的,奴才每次见到那些护院,都觉得特别威武,特别厉害,奴才也想当护卫。”
说完这些,四喜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愿望,是不是异想天开。
云生四喜说了这些,却又问:“只觉得护卫威武,没有其他原因?”
四喜听了云生的话,头压的更低了些,好似做错了事一般,低声嗫嚅道:“奴才,奴才还想多攒些钱,好给奴才的娘治病。”
“你娘病了?”
四喜点了点头:“奴才的娘有寒疾,每到这个时候,都疼得下不了炕,郎中说,这病需要上好的药材慢慢滋补调养着,但奴才……没那么多银子。”
云生没想到,平日里每每见着都是一脸笑意,活泼欢快的四喜的娘,竟然还病着。
在云生的印象中,四喜应该是个无忧无虑,起码没什么隐忧的人,不然他为何总有那么欢喜的笑意在脸上。
但云生没有再问,而是对四喜说:“我自然可以让你加入他们,”云生手指着前头那些正在准备伐木的八十五人。
又接着对四喜说道:“但他们多是自小习武,至少也是多年,而你没有武功底子,所以比着其他人,会很吃亏。”
谁知四喜听了云生说,可以让他加入,当即喜不自胜:“没关系大小姐,我娘说吃亏是福。
况且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一定会赶上其他人的。他们爬一座山,我去爬两座,他们睡三个时辰,我睡一个时辰。”
云生见四喜这般欢喜的形状,她也被四喜逗笑了。
见前头众人已经开始伐木,她一拍四喜的肩旁:“快去吧,我可不会对你宽待。”
四喜笑着一应:“哎,奴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