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月点了点头回道:“可不是嘛,听说那贼子来咱们府上,什么都没盗,唯独将表小姐的一个贴身的荷包给盗走了,您说可不就是采贼。”
云生听了巧月的话,更是有些乐不可支,好不容易收了笑问道:“可是当真?”
见云生问起,巧月一副千真万确的模样,用力的点了点头,而后指着身后的几名侍婢道:“大小姐不信问她们,这事儿都知道。”
云生见一旁的几名小侍婢亦是点了点头。
她心想,定然是昨儿夜里,来白家府上的不止那红衣男子一人。
而云生只遇到了红男子,其他人却是寻错了地方,跑去了云双所居住的小院,将云双当成了自己,所以偷了云双的贴身荷包。
这等纨绔子弟们的无聊赌注,云生根本不会在意。
昨儿夜里与那红衣男子交手,也不过是因为自己夜里无睡意,闲来无事也好与那瞧着武功不弱的红衣男子,切磋切磋而已。
但却不想,那些纨绔子弟的无聊赌注,竟然达到意外效果。
云生想起昨日里第一日回府,那三姑妈家的二表姐,便一副跋扈不已的模样。
却不知,昨儿夜里众人都皆知她闺房中招了采贼,可会作何反映。
会否掐着兰指,用她那尖利的嗓音,高声叫嚷着气的干跺脚。
云生回头问巧月:“表小姐那,现下如何了?”
巧月听了云生的话,却是憋了憋嘴,略有那么点幸灾乐祸的模样说道:“奴婢可不知,表小姐向来不让旁人近她那园子,不过听早间去表小姐那拿换洗衣裳的吴妈说,表小姐正哭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