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白夫人与白万金,当真如珠如宝的待云双。
一是因为怕云秋以为白家待云双不好,而在户部大人那里使坏。
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云双的娘,白万金的亲妹妹去得早,也就留下了这么一个女儿很是可怜,自然也是真心待云双。
但这般无形中,更是浇灌了云双那骄横跋扈的性子。
云生听了这些,笑了笑道:“白家根基深厚,在长安城中又有几人能敌,且做了皇商十几年,并无过错,难道会因为户部大人一句话,就撤了咱们白家的皇商资格不成?”
白万金听了云生的话,也很是赞同,但白夫人却有些担忧道:“正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云生吃饱了,放下筷子,用一旁侍婢递来的帕子拭了拭嘴角,继而展颜一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便走着瞧罢。”
云生心想,正所为与人斗,其乐无穷。
白夫人与白万金听了云生的话,见云生这般娇俏的笑容,也并未当回事,只当是女儿家的一句戏言。
但他们却不知,在云生的字典里,没有戏言。
吃过了饭,白夫人又叫来两名婢女,与云生说:“这两个丫头,自小跟在娘身边,很是得力,从今往后就让她们两个跟着你。”
两名婢女,瞧着十七八的年岁,样貌清秀,在云生面前低身一礼:“奴婢巧月,奴婢巧枝,见过大小姐。”
白夫人亲自握着云生的手,带她去了云生的小院。
穿过正厅,绕过几条回廊,便见到一座月形小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