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终于还是来了，她看起来容光焕发的，脸上也带着笑容。见了我，先夸了我两句，然后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凤姐了，凤姐看了一下走的那些公主的名单，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

“怎么回事？月月她们都走了？小鱼又是怎么回事？一下子走两个红牌？”

我没有说话，走过去把凤姐办公室的门给关上了，然后我把颜颜的事情告诉凤姐，凤姐听完之后，摇摇头说：“不可能的，颜颜没有这样的本事，就算她有这个能耐，也没有这个本钱。”

凤姐说的也是，挖人这种事情，是肯定要钱的，颜颜虽然也挺有钱，但是一下子挖那么多人，她再有钱也做不到。

凤姐想了想，说：“我打电话问问，你多留心一下，看能不能问出来一点东西。”

我嗯了一声，然后走出去，找到几个红牌聊天。

聊了半天，也并没有问到什么。很快晚上了，君悦又开始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了，但是我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现在比以前的生意冷淡了很多。

晚上的时候小鱼直接没有来，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能拿身份证，我让她明天过来拿，小鱼答应了，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凤姐，凤姐说知道了，然后让我明天把凤姐带到一个包厢里面，她要问一下小鱼。

第二天小鱼是晚上**点的时候来的，一来到就问我要身份证，我说让小白去拿，小鱼要跟小白一起去，我把她拦住了，说：“小鱼姐，有一个客人想让你过去陪他喝杯酒，虽然你以后就不干了，但是喝杯酒总是行的吧？”

小鱼犹豫了一下，说：“行，不过我等会还有事，就只能喝一杯。”

我说：“当然的，小鱼姐你放心，不过这边还有个新人，想让你帮着介绍一下。”

她有点不情不愿的：“客人们都不喜欢新人的，我只能帮她说一句话。”

我点点头，然后让一个叫做绯红的新人跟过来。绯红是我比较看好的新人，也挺有眼色的，知道我要干什么，一口一个小鱼姐，把小鱼哄得特别开心。

等到一开包厢门，小鱼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她想跑，但是我跟绯红堵在门口，让她跑不了。

小鱼瞪了我一眼说：“莺莺，你不是说是客人要找我喝酒吗？”

我笑了笑说：“小鱼姐，凤姐虽然不是客人，但是你也能陪凤姐喝杯酒吧。”

小鱼脸色特别难看，最后还是走进去了。然后我夸了绯红一句，让她走了，自己也进了包厢。

包厢里面隔音很好，所以挺安静的。凤姐没有理小鱼，正在那里调酒。没有酒吧调酒师那样调的特别好看的动作，只是把几杯酒混在一起，最后倒出来，也是挺好看的。

凤姐倒了一杯酒，把它往小鱼的方向推过去：“小鱼，过来尝尝。”

小鱼走过去，也不敢坐下，把那杯酒端起来喝光了。凤姐又给她倒了一杯，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怕小鱼跑了，走到茶几前，正好挡着小鱼往外跑的路。

小鱼看了我一眼，不出声，把第二杯酒也喝了。

凤姐说：“你坐下，站着干嘛？怕我吃了你？”

听见凤姐的话，小鱼说：“我就不坐了吧，站着也挺好的，我不累。”

凤姐突然抬脚，一下踢在小鱼的膝盖上。小鱼穿的又是高跟鞋，而且也没有想到凤姐那么突然的动作，膝盖磕到了茶几上，我看见她膝盖上蹭掉了一大块皮，流了好多血。然后她就跪到地上了，她叫了两声，还想站起来，被凤姐抓住头发，打了一巴掌。

“让你坐你不坐，真贱，那你就跪着吧。”

小鱼脸上全都是眼泪鼻涕，她也不敢站起来，跪在那里捂着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