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沅玉宁闻言又是惊愕的看向容无影。
容无影笑道:“奇怪我怎么知道吗?我跟你们说过,我是容无影,你们不信。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了,认祖归宗之前,我是西越玲珑!自小便在西越帝京长大,所以对于西越帝京的名人盛景耳熟能详。”
“这,这怎么可能?”沅玉宁听罢却是这么一句不可置信的话。
容无影继续道:“不瞒你说,彦无殇还算是我的同门师兄,年长我几岁,小时候还指点过我武功。这点,他应该没有跟你说过吧?”
“你是西越人?”沅玉宁又惊问,已然不辩驳自己不认识彦无殇了。
“你没有听说过容家双生女,于十六年前南陵与西越的西月城之战中丢失过一个吧?不知道的话,可以进京问问,老一辈包括皇上皇后娘娘应该也都是知道的!所以,我是被仇国养大的南陵人,如今知道真相,所以回家了。”容无影说道。
沅玉宁闻言却说不出话来,一时怔怔的看着容无影,眼神十分复杂。
“宁儿,你说句话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和西越天机营的人牵扯上?你告诉爹,这都不是真的!”清郡侯大急。知道西越天机营,说好听了是天机营,但凡权贵,谁不知道天机营培育出的人等同于凤凌楚飞骑营的人,做的最多的便是为当权者杀人获取情报的勾当。
西越天机营的人进了南陵的土地,还潜入过凌王府,这之后又与女儿有牵扯,这事情可比他让儿子在鬼牙岛做手脚严重百倍,可是实打实的通敌卖国罪!
容无影稍许又问:“你既不知道我,那么你答应他,应那假冒的信嫁给王爷的时候,你们互相允诺了什么?可是帮他窃取王爷身边的情报?”
沅玉宁却是看着容无影不说话,好一会儿,仿佛经过了一番挣扎才开口:“我什么都说出来,你们是否能放过我爹与我哥哥?他们其实什么都不知道!”此时已然不作态装可怜了。
容无影便看向凤凌楚,凤凌楚淡瞥了沅玉宁一眼:“不要跟本王谈条件,本王最恨别人威胁。你说与不说,他们都必死。至于彦无殇,不轮他窃取了什么,都不可能活着离开南陵的土地。敢于算计本王的人,就该知道是什么下场,纵使是同门师妹也不例外。何况,本王已经给过你机会。”
沅玉宁闻言不禁急了,可是面对凤凌楚绝然的态度却莫可奈何,忍不住对着凤凌楚喊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是不是一直就等今天抓到我们一家的把柄,好将我们一家赶尽杀绝?”
凤凌楚却是嘲讽一笑,试问:谁会无聊的天天盯着别人,防备谁或谁会不会害自己呢?
所以实在不想接答,懒得与沅玉宁多说一句话的样子,转而看向清郡侯:“按南陵律例,通敌卖国重者灭三族,轻者,满门抄斩。而子不教父之过,你的一双儿女都如此犯上作乱,清郡侯,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