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原来,皇上从小时候,进入养心殿的时候起,就“看上了自己”。
也许,自己刚好扫那块地方。偏偏被皇上看到。
那个时候,火棘,白色的火棘墙,还没这般高大密实厚重。也许,小皇上轻而易举就看到自己了。
心兰没有看到西玥含烟,有任何的表情。
人皮面具的后面,是一张藏的严严实实的心门。
这扇门,自己走不出。
别人走不进。
西玥含烟无法让自己真实的身份,暴露在别人面前。
如果那样,身后的心兰和冰语,首先就要杀了自己。
为她们真正的“公主”报仇。
依靠她们联手,自己再加一个自己,也不是她们的对手。
唉!
西玥含烟看着大铜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也许,这就是人生。
西玥含烟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在那夜,被皇上轩辕龙空强,奸了。
那是因为,皇上心中有自己,太久了。
所以,情不自禁,就在醉意识里,走到了那里。
那片草地。
真是悲剧。
皇上爱的竟然是司徒潇潇。
一个犯臣的女儿,没有人身自由,没有身份户口,只有官奴的身份。
一个不自由的人。
铜镜里的西玥含烟,太漂亮。
白的让人无法直视。
如此美丽。
化妆后的西玥含烟,更美。
火棘?
西玥含烟要画“火棘妆”。
因为,那是皇上跟那个小宫女司徒潇潇的“爱的见证。”
醋意变成了得意。
西玥含烟轻轻靠在椅子上。
“心兰,画朵火棘吧。火棘,名字娶的那么热烈。开的,却那么小,那么婉约。”
“火棘,好像只有养心殿后面才有。”
“是啊。宫里的,几千种不止。每样种一小片,便已经是够多了的。火棘,开放在整个夏天。是养心殿最美丽的风景。”
“是,娘娘。”
五瓣火棘。
难道不正是皇上对小宫女,那颗热烈的心,在现实中,却冷冰冰的。
西玥含烟开始怀疑,自己那夜,摸黑遇到的男子,也是皇上了。
不过,自己拿他当奴才,他就承认了。
还说自己就是奴才,然后强吻了自己一下。
莫非,皇上那夜,也是去找“小宫女去了?”
这该的有多稀奇?
堂堂一国皇上,君临天下,尽然会爱上小宫女?
还念念不忘?
西玥含烟闭着眼睛,在享受心兰画“火棘。”
皮……
谁说的?
念念不忘,必有反响。
那里来的反响啊?
皇上你倒是去大大方方的,去追啊……
晕,晕晕晕……
谁追谁啊?
自己才是小宫女,那个曾经拿个大扫把,辛辛苦苦扫地的宫女。
那个挨命,把身子挤进火棘墙,跪行到轩辕龙空前面,跪着磕头哭诉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