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强盗放下了举起来的手“我们在阿尔卑斯山见过,我还跟你聊过。”
‘你就长这样?’
一个骑在马上的强盗说,当时德农还陪在她身边,他们坐在马车上和袭击他们的强盗谈判。
“拉德斯基?”乔治安娜问。
那个波西米亚人长叹一口气“没错,是我。”
“退后!”乔治安娜将魔杖举得更高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是来通风报信的。”拉德斯基往后退,拿起白银水果盘里的一个水果啃了起来“皮什格鲁被抓了,你知道吗?”
她惊讶极了。
“看来你不知道。”拉德斯基说完,又将一个水果揣进了衣服里。
“他什么时候被抓的?”乔治安娜问。
“我想跟你说的是,我不是你的敌人。”拉德斯基说“我只是个小人物,想在这样的世道找一条谋生之路。”
“通过绑架我?”她恶狠狠地问。
拉德斯基顿了顿,然后说道。
“你还算是个公正的人,但和你一起的那些人不是,你改变不了他们,却像是被他们改变了,走私的事军队也在做,你的缉私警怎么不管他们?”
“不是‘我的缉私警’。”乔治安娜纠正道“我只是……”
“不论你有没有涉及打击走私的事,走私犯都盯上你了,是他们袭击了你,你认为呢?”拉德斯基打断了她的话。
“你想把自己的错赖在别人身上?”乔治安娜问。
“不,我只是想提供情报给‘朋友’,谁会去帮‘敌人’呢?”拉德斯基说。
拉德斯基这么狼狈,任谁都觉得换得他的友谊没什么价值。
可是她却想起了西里斯布莱克,他刚从阿兹卡班回来时比拉德斯基惨多了。
“你觉得怎么样?‘朋友’还是‘敌人’?”拉德斯基问。
“第一执政说,正直的仇人比谄媚的友人更值得尊重。”乔治安娜慢慢放下了手里的魔杖“你能得到我的尊重,却得不到我的友谊,拉德斯基先生。”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称为‘先生’。”拉德斯基笑着说。
“这样够了吗?”乔治安娜问。
“我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拉德斯基问。
“这要看了。”乔治安娜走到躺椅边坐下“即便是朋友,也不要要求朋友做超过分寸的事,否则友谊这个词就变的不名誉了。”
“我以为,我们不是朋友。”拉德斯基困惑得说。
“没错,我们不是朋友,你有这种认知我很高兴,拉德斯基先生,下次如果你要见我不要进入我的卧室,这是很不名誉的做法。”
“还有下次?”他断章取义得笑着问。
她忽然发现这家伙脸皮奇厚,可能是太久没洗脸了。
“我的前雇主,来自巴黎。”拉德斯基平静得说“他疯了。”
“他要你做什么?”乔治安娜问。
“攻击谬拉的军队,我跟他说袭击运税金的公车还有可能。”
“你袭击了吗?”乔治安娜问。
“如果我那么干了,我就不会在这儿了,更何况我觉得比起我的事,你不觉得还有别的事更值得关注吗?”拉德斯基问。
她盯着他。
“他叫什么名字?”乔治安娜问拉德斯基。
“我不知道,每次见面他都带着面具。”拉德斯基说“你不是会魔法吗?你可以查看我的记忆。”
她难以置信得看着那个麻瓜。
“有什么奇怪的?”拉德斯基反问道。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们还没熟悉到那个程度。”她委婉地说。
实际上是她不想看到他脑子里乌七八糟的东西。
“那有什么关系呢?”他莫名其妙得问。
“反正我看了你的记忆也只能看到一个面具,告诉我其他的。”乔治安娜说。
“你真是难以置信。”拉德斯基双手环在胸口“你想知道什么?”
“告诉我你知道的。”她像在菜市场讨价还价般,不率先说出自己的底价。
拉德斯基看着天板无语长叹,似乎觉得自己下错赌注了。
(本章完)